不算十分了得,但配上的掌法极其霸道,力道十分刚猛,这位姑娘的内力修为十分深厚,换作一般人,已经死了好几回。”
齐宁心知此人确实是一位高手,心想皇宫中事当然是不能说的,但此人出手相助,却又不好编造谎言欺骗,犹豫一下,那黑汉看出端倪,摆手笑道:“不方便说就不必说,我也是心里好奇,随便问问,东齐境内有此等掌力的人不算太多。”
齐宁笑了一笑,并不多言。
那黑汉靠着舱壁,闭上眼睛,手下那三人有两人也是闭目养神,剩下一人则是神色戒备,齐宁看这几人都是风尘仆仆之色,看来也都是在急着赶路。
舱内一时无话,片刻之后,热水烧好,几人都是拿了随身带的瓷碗倒了热水喝,刚刚放下碗,忽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齐宁微眯眼睛,侧耳倾听,风雨声中,隐隐听到阵阵马蹄声传来,脸色一冷,那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听外面传来叫声:“船上的人都出来。”
壮汉船夫挠了挠头,嘟囔道:“平日里一天难见一人,今天是怎么了。”再次过去掀开帘子,问道:“是要过河吗?”
外面一个声音冷冷道:“舱里有多少人,全都出来,这条船我们买下了。”
船夫道:“不卖船。”
“少废话。”外面声音冷喝道:“我们是风雷堂的人,这条船我们风雷堂既然要买下,你们不卖也得卖。让里面的人全都出来。”
齐宁皱起眉头,风雷堂他自然是没有听过,似乎也是江湖帮派,但在这大雨之中,他们却要跑到这里买一艘小船,明显是不对劲,那壮汉船夫虽然不服气,但显然也有些畏惧,缩回船舱,回头道:“大伯,一帮人骑马带刀,要买咱们的船,他们有十几号人,咱们.....咱们怎么办?”
老汉道:“这些都是亡命之徒,不好得罪,你告诉他们,他们要买船,等咱们将船上的客人带过河,这艘船就卖给他们。答应了客人要送过河,不能出尔反尔。”
壮汉探头出去道:“船上有客人,我们将他们送过河,这条船就卖给你们,你们稍等片刻。”
“让我们稍等片刻,你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有人骂道:“所有人都滚出来。”随即便感觉小船又是一阵摇晃,明显又有人跳上船头,壮汉掀帘出去,齐宁听到那壮汉声音道:“你们不能......!”话声未落,就听“咚”的一声,似乎是有人摔倒在地,听得有人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找死不成。”
那老汉急忙起身往外面去,还没走过去,那黑汉伸手拦住,向边上一名同伴使了个眼色,那同伴已经迅速起身,身法敏捷,过去掀帘而出,外面有声音道:“舱里还有多少人,全都滚出来。”
听得一个声音道:“里面的人一个都不会出来,你们现在即刻离开,否则一切后果自负。”听这语气,明显是黑汉的同伴所言。
小船又是一阵剧烈晃动,听得“咚咚咚”响,连续有人跳上小船,齐宁知道这船不大,还真担心人太多,小船承受不了重量,便这般沉了下去,只听有声音嚣张跋扈道:“我们是风雷堂的人,这条船是我们的了,想死的可以继续留在船上。”
黑汉同伴声音淡淡道:“这条船我们既然上来,不到对岸,就不会下去。你们要买船,我们不管,我们下了船,你们可以和船主商谈,在此之前,都在岸上等候。”
“好大的口气。”有人笑道:“看来真是个不怕死的。”
齐宁亦觉得黑汉同伴的语气虽然淡定,但平淡中却是带着威势,猛听得“哎哟”声音叫起来,又听“砰砰”两声,似乎有人摔倒在船上,便听得有人叫喊道:“这家伙敢还手,弟兄们一起上,宰了这狗杂碎。”
便听有人喝道:“住手!”随即听那声音道:“看阁下似乎也是道上的人,不知是哪个山头?弟兄们眼拙,多有冒犯。”
“我不想认识你们,所以你们也不必知道我是谁。”黑汉同伴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都不要惹麻烦,你的人都退回岸上,咱们就当从没有见过面。”
“阁下有所不知,其实我们追到这里,也是没有法子。”那声音道:“我们堂主有一件东西为人所盗,盗窃者是一男一女,那女贼还乔装打扮成男人,被我们追拿后,一路逃窜,我们尾随追到这里,就是要将他们带回去。我们只瞧一眼,如果他们不在船上,我们立刻离开,大家不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