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开温水开关,站立在莲蓬头之下,让温热的水气于瞬间温暖了她的身躯,消弭了一些疲惫倦意,巧安舒服地欲轻叹一声,却因浴室毫无预警的打开,而梗在喉中
巧安本能的转身,却在对上来人时,惊呼的赶紧再转过身子。
“你——”
全无遮掩的雪白肌肤,胸前丰满的浑圆,及平坦腹下的神秘地带,让严罗强烈地感受到,自己胯间被裤子紧紧压抑的阳刚,瞬间觉醒。
面对眼前的状况,巧安既心慌害怕又羞愧难当,而诡异的是,她竟还觉得有一丝丝莫名的兴奋。
撇开心中混乱的感觉,她眼眶含泪,匆匆伸手抽下一旁的浴袍,以遮住自己的身子,然后再转过身,企图越过他冲出浴室——
藉着巧安与自己错身时,一个旋身,严罗趁势关上了浴门,成功地将她留了下来。
接着他欺身将那嫩滑诱人的娇躯,压上雾状的玻璃门。
老天!她毫无遮掩的背部,就这么隔着他薄薄的衣物,与他紧密贴触,令他心痒难耐极了。
“你”身子微颤,她敛下泪光闪烁的双眸。
面对这接二连三的陌生状况,她该怎么办?她心慌极了。
存心引诱她未曾悸动过的心,他抬起双手,自她身后紧紧拥住,并将头埋进她十分敏感的颈窝。
他灼热的气息伴随着低柔轻语,吐在她细致的肌肤上——
“我想要你。”
贴在她颈动脉所传来的撩人言语,成功地让巧安的心怦怦跳得飞快,原本就已经因紧张而加快的呼吸,现在几乎是急喘了。
想要旋身,将他紧密贴合在背部的伟岸体魄给推得老远,继而逃出这个他特意撒下的慾望之网,可她却连旋身的力量都没有
眼前人儿虽然背对着他,但周身散发出想要逃窜的讯息,是如此的明显强烈,严罗的眼神闪过邪光,薄唇扬起似有若无的肆笑。
想逃?在他隐忍了近七、八个小时之后?
休想!
霸道地将她带回温热的莲蓬头下,扯掉她紧抓着的浴袍,快速将她欲挣扎的双手拉至头顶,接着利用体型的优势,将她压向白色冰冷的磁砖,还将一只修长的腿强势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让他们的距离几乎为零。
一个倾身,他狂猛地攫住她的小口,并在她想要出声制止他时,滑溜地将舌头穿过她的牙关,尽情地搅弄、吸吮她的丁香,同时用身体磨蹭着她赤luo的胴体
巧安醒来的时候,身旁空无一人。
她疲惫的阖上双眼,不确定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感觉到全身无力,甚至连最基本的翻动眼皮动作,都让她觉得似乎要耗费不少的气力来完成。
她好想喝水,觉得喉咙乾涩。
再次张开眼睛看看四周,她终于在床边的小几上找到了茶水。
她奋力的爬起来倒杯水,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接触到杯中的水,即大口大口的喝着,半杯水转眼间就被她喝尽。
放下杯子,倒回床上,她疲惫的再度阖上双眼
好累喔!不过是锄些草、播些种子罢了,她怎么会如此累呢?连四肢都没啥力气。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蹲太久了,双腿酸得很
色,她清楚地看见双腿酸得很?张大弹坐了起来。
呃疼痛使她再度摔躺回床上,她想起了一切。
脑中开始不断浮现两具躯体缠绵的景象,教她涨红了脸蛋,伸手紧抓着胸前的被单,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luo,只盖了这件被子。
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靠在床头,她看了看房里的一切,视线转向不远处的雾状玻璃时,脑中自动浮出的激情画面,教她有如煮熟的虾子般,全身红通通的。
视线再度转移,最后落到自己霸占的大床上,她愣愣地看着旁边的枕头,缓缓伸出一只手抚上——
冰凉凉的,一股失落感在巧安心里,莫名地涌现。
愣愣地看着床单上的颜色,她思索了一会,决定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
可是,她记得这栋房子外头的地方很大,她是要先跟这里的主人告辞,然后请他带她走出大门
呃还是算了,她决定自己找到大门走出去。
因为以她一面对人就不自在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的缺点,再加上她跟严罗嗯来看,她真的不知怎么去面对这儿的主人。
一打定主意,巧安马上翻开被子,忍着身体的酸疼,快速地梳洗并将衣物换上,然后带着行李,她踏出了严罗的房间——
呃,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呀?怎么她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到门口呢?反而还好几次走回自己离开的那个屋子。
转个弯,巧安有些挫败地瞪着眼前的建筑物。
这是她第三次绕回这里了!
停下脚步,在她打算好好研究接下来该选哪一条路,重头开始时,就见前方不远的路段出现了两名大汉。
她趁对方没有注意到自己时,躲进了转角
“罗爷交代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阿邦,我们去医院看看海爷,好不好?”阿勇兴奋地对走在旁边的夥伴提议。
走过来的这两个大汉,正是严海的贴身保镳,原本主子出事,他们应该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但是首领却命令他们两人各自带几个人,分日、夜两个替次来轮流看守。
两班交接的时间里还会有一上午的时间,是由其他赤焰门的精兵去暂代,没有看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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