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晚安慰地拍了拍男医生,心底却觉得有些凄凉。
这个男医生只不过是暗恋未果,她这个没什么名分又没什么背景的情人,可要比他惨得多。
她心底不痛快,又喝了两大口酒。
她看着台上演奏着的吉他手旁边空置着的主唱话筒,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劲催促着她走上了台,用蹩脚的英文跟人家交谈了几句,吉他手冲她点点头。
她便开始唱歌。
她唱的是很久以前传唱度很高的一首流行歌,是一首很甜蜜的情歌。
没办法,她心里太苦,需要一点工业糖精来麻痹自己。
她酒喝得不少,足够令她整个人保持着微醺的状态,脸颊泛着淡淡的红,一双眼睛水光潋滟。
她本来是有点清冷的大美人脸,偏偏在这个时候甜蜜得要死,笑起来融化台下所有的听众。
而且她嗓音条件很好,乐感也好,唱到后来,整个酒吧的人都停了聊天,不约而同地为她鼓掌打节拍。
姜暮晚像是在春风里,沉醉地唱完了整首歌,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泡在爱情的蜜罐子里,除了她自己,整个酒吧的人都以为她是沉浸在一段热恋里。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因为求而不得才这样伪装自己。
一曲毕,掌声雷动,所有人都在为她喝彩。
姜暮晚回了个飞吻,身姿摇曳地下了台。
鹤映的同事还沉浸在刚才的歌声里:“姜表姐,你唱得太好了,我刚拍下来了,可以发微信吗?”
姜暮晚大方地摆了摆手:“随意。”
她真是喝得有点多,晃晃悠悠地去洗手间用冷水搓了把脸,这才清醒过来。
她叫了一个服务员让她跟人传达自己已经走了的消息,就外出打了个车回酒店。
悦国是不禁枪的,治安不算好,经常有枪击新闻上报,姜暮晚在车上还是挺紧张的,一直握着手机生怕出事。
鹤映要是在她身边她也没这么怕,可惜人家忙着会佳人去了,哪里顾得上她。
好在她一路平安地到了酒店。
鹤映果然不在房间里,显然是留宿在苏黎黎那边了。
姜暮晚此时已经懒得为这种事情失落,去浴室泡了个澡,吹干头发倒头就睡。
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鹤映还是不在,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他回来的痕迹。
看这样子,难道是鏖战到天明了?
姜暮晚不愿深想,冰箱里的材料馆一应俱全,姜暮晚找了点牛肉和意大利面给自己做饭。
因为没事干,这份面她做得格外用心,最后做出来味道也挺好。
她就给自己摆了盘,打开电视就着播放着的纪录片下饭。
她才刚刚开动,门铃就响了。
是鹤映终于舍得回来了。
他看清了室内的情况:“你倒会享受。”
姜暮晚背着他翻了个白眼,她不享受难道要坐在大床上为鹤映找别的女人以泪洗面吗?
算了吧,只要鹤映不少她爸的医药费就行。
鹤映推了推她:“饿了,给我来点。”
姜暮晚无奈:“苏黎黎没把你喂饱啊?”
鹤映挑眉:“你指哪方面的喂饱?”
姜暮晚:“......”
不是吧,阿sir,这破路也要开?
她无奈地把锅里剩下的面盛了出来,她煮得不多,剩下的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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