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恒赋此刻也是满脸的尴尬。
之前看到拉弗恩的那些文章之后,他早已经气到失去了理智,因此在见到赵磊的的时候,几乎想都没想就开始发难。
其实这也怪不了他,如今别说华夏了,就算是在国外,打着中医旗号招摇撞骗的人都是多不胜数。
结合拉弗恩对当时情况的描述,再看到赵磊的年龄,他直接就把他归类成了那种人,根本就没想过去查证。
而现在发现自己之前的猜测全都是错了,微微一思索,就拿起电话又拨了出去。
云芝鹤担任中医协会会长多年,总还是有些拥护者的。
此刻被孙青松如此逼问,他们也不想让他下不了台,赶紧讪笑着挡在两人中间打起了圆场。
“对对对,江海精神病医院当时在场的医护人员,已经详细给陈局长汇报过情况了,他那边没知会匡会长吗?”
“那个拉弗恩简直太可恶了,出尔反尔也就算了,那么多人亲眼所见的事情,也能颠倒黑白。”
“听说仁爱医院的吴院长为了这事儿,已经请了专业的律师,准备把拉弗恩告上法庭了……”手机扬声器里的声音不断传来,所有人都能听出那边的人语气中的愤慨,也能感觉到这人对赵磊的推崇。
而且还有了新的证人,仁爱医院院长吴平。
即使他们再如何不信,此刻也再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围在门口的一群人全都沉默了下来,目光不知不觉的看向了云芝鹤和匡恒赋。
他们虽然尽力掩饰着眼里的质疑,可云芝鹤还是感觉似乎在被无数人质问,身体一阵摇晃,无力的朝后倒了下去。
“快,云会长晕倒了……”若是以往,这种时候恐怕不知道多少人都会焦急扶住他,而此刻,却只有寥寥几人凑了过去。
“匡会长,云某德行有失,已经无颜呆在这里。
交流会的事,只能麻烦你了!”
云芝鹤面如死灰,倒也没真晕过去,无力的交代了一句,踉踉跄跄的转身就准备走。
“云会长德高望重,难道还会无缘无故针对一个年轻人?
我看就是那姓赵的仗着一点医术嚣张跋扈,才把他老人家气成这样的。”
“医术好又有什么用?
治的病人个个非富即贵,连尊老爱幼这种起码的道德都没有。
云会长您不要走,交流会的事还是得您主持才行啊。”
“那姓赵的闯了祸就撒手不管,可交流会关系到咱们中医在国际上的名声,咱们怎么也得把这事儿扛过去呀!”
交流会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眼看着云芝鹤居然准备甩手不管,周围这些人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终究还是赶紧拦住了他。
“发生什么事了?
大家怎么都站在门口不进去?”
清朗的声音在人群背后传来,众人转头看到面带微笑的陈国胜,全都是一脸尴尬,再次把目光聚集到了云芝鹤和匡恒赋身上。
陈国胜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目光在人群中一扫,很快就落在了孙青松身上:“孙神医您什么时候来的?
赵神医呢?
您不是说他要和您一起来的吗?”
刚才还没完全搞清楚情况,就跟着起哄的那些人,听到他这句话,脑袋里顿时就炸开了。
赵神医?
连陈局长都称呼他为赵神医?
他真的是陈局长亲自邀请来的?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孙青松也是光棍到底了,他冷笑着看向云芝鹤,淡淡的说道:“在中医界,云会长可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他老人家既然不欢迎赵神医,那人家还有什么意思留在这里?”新
孙苍术生怕他脾气上来了六亲不认,赶紧把他往后拉了一步,凑到陈国胜身旁低声说明了一下情况。
本来还带着一丝微笑的陈国胜,一张脸渐渐就沉了下去。
虽然他并没有什么官架子,可久居上位,自然而然就有一股威势。
感受着他越发严厉的目光,刚才还跳的欢快的一群人,一个个感觉脸就像火烧似的,不知不觉全都低下了头。
“云会长,你为了一些误会所发生的言语冲突,就如此针对一个这么优秀的年轻人,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咱们江海市的中医协会,是你云芝鹤的一言堂吗?
一个医生的医术和医德如何,是凭借你的个人喜好来评断的?”
“米国医疗协会这次有备而来,整个华夏中医界的目光都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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