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逼回了邪不疑体内。
公输步双手撑地,纹丝不动,却见他灵气从足间溢出,又从体外回流入头顶,复从头顶冲向足间,周而复始,形成一股灵气场。
“以气逆生,天灵不坏”比弱凌也是瞠目结舌,“天灵逆生不坏神功!”
邪不疑一中煞气,脸上乌黑,摔翻在地。
双手揪着自己的脖子,左右挣扎,对着四名小妾叫道,“快......快,助我驱散煞气......”
四名小妾花容失色,纷纷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
就在这时,比弱凌看准时机,闪身袭来,一把挟持住了邪不疑,对着四名小妾说道,“想要他活命,将咒符交出来!”
四小妾面面相觑。
比弱凌道,“幻阴扇中的煞气都让你们少主吸了进去,你们再迟片刻,难保他性命。”
四小妾点了点头,将符咒递给比弱凌,比弱凌道,“劳烦四位姑娘将咒符交给我书院两位长老,以及各位弟子,帮助他们驱除煞气。”
邪不疑被俘,四小妾依言而行,将咒符贴在每人后背,只见那符咒上的咒文发出光亮,众人身上的黑色煞气从体内涌出,迅速钻入咒符,待将体内煞气吸进,光色瞬息暗淡下来,变成了一张废纸。
比弱凌见众人体内煞气尽解,这才将邪不疑放了,说道,“多谢公子的咒符。”
邪不疑急忙拿过一张咒符,也贴于自身,解了煞气,遂又哼道,“若是我猜的不错,先前那位小兄弟使得可是《众生谱》中的绝学,天灵逆生不坏神功?听说天下间,只有相思洞的拜日郎君才会这种功夫,哼,想不到稷山书院自称名门正派,竟然也勾结相思洞。”
归百余起身说道,“我书院有没有勾结相思洞,这种事就不劳公子费心了,公子既然输了比试,就请离开吧。”
说着随手一摆,“送客!”
邪不疑嘴角微微上翘,冷笑,“佩服佩服,告辞!”
说着作了一揖,带着四名小妾,转身而走。
他这一走,书院众人,如鼎水之沸,炸开了锅。
人人望向公输步。
公输步躺在地上,灵力殆尽,力不能支。
那“天灵逆生不坏神功”虽然厉害,可他幼小身弱,以身驱动,已是极限。
温道弼身形一晃,已至他身前,喝道,“公输步,你这功夫是从哪里练的?”
温道弼见他不说话,又破口道,“哼,怎么不说话了,你竟然背着偷学相思洞的邪功!”
江湖中人将师从师门看得至关重要,背师学艺那是莫大禁忌。
公输步颤声,“我......我没有......偷学......”
温道弼喝道,“好啊,你还撒谎,我们刚才亲眼所见,你那天灵逆生不坏神功,可厉害的紧,抵御强敌,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大英雄,就不把我这个长老放在眼里了!”
比弱凌劝道,“温长老,此事太过蹊跷,你先莫急,咱们先问问步儿到底怎么回事?”
转身对着公输步道,“步儿,你这套功夫,从何学来?”
公输步不敢撒谎,于是将经过一一说了出来。
比弱凌道,“这么说来,步儿确是学了《众生谱》了。”
温道弼震怒,“哼,这《众生谱》乃天下至邪之功,那螳螂公为练此功,到处吸小孩童的血,公输步背师学艺,与螳螂公同流合污,我身为戒律长老,岂能坐视不管,今日我便要按本派律法,将你这个不孝子弟......”
乩月站起来辩道,“可是,可是公输步他是被迫所学,怎能怪他!”
比弱凌摇了摇头,暗示她不要多嘴。
温道弼最讨厌弟子插嘴,恨了她一眼,又道,“他纵然是被迫,但始终是学了,他倘若心意坚定,就算是身体难受至极,也能忍住,怎能怨他人,再者螳螂公的武功招式却没人传授,难道不是他自己学的吗?”
乩月顿时不敢开口了。
归百余手一挥,迈步之前,插口道,“等等!”
众人望向他,
温道弼说道,“妙法长老,还有何话要说?”
归百余又道,“此事极为复杂,公输步他学《众生谱》只为求生,而且并不知其中的危害,对错是非一时半会儿非能定论,况且今日若非公输步,我书院只怕有大难,此事还请戒律长老暂缓,待我请示了窦掌门再行定夺。”
温道弼说道,“事实摆在眼前,师兄你难道还想偏袒这小子吗?”
归百余说道,“温长老,我现是代掌门之职,此事我自有定夺,你不必多言。”
温道弼心里暗自不满,“现在你说了算,那要我这戒律长老作甚。”
他虽怒但不敢言,大哼一声,转身就走。
归百余对着公输步三人又道,“你三人依旧履行先前的处罚,今日此事,待窦掌门出关后我再禀报,由窦掌门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