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明兰若也确实饿了,靠在他怀里,咬了那块鲜鱼酿,慢慢吃,也不说话。
苍乔拿了一只雪瓷碗,装了一小碗菜,喂她吃一口,才自己吃些:“别生气,明大夫,气坏了身子骨不值得。”
明兰若还是没说话,由着他喂她,神色清冷。
苍乔只当她还在生闷气,不想理会自己,也没往心里去,只温存地揉揉她的头发,喂孩子似的,一口喂她,一口喂自己。
他说什么,她只淡淡地嗯一声,一餐饭菜吃完,她还是那副样子。
苍乔微微眯起幽暗的凤眸,很少见她这副样子,说白了,她在某些事情上还是挺纵容他的。
他亲自去拿了热水和漱口的陈皮桂花茶来,替她细细擦尽唇角和下巴。
“怎么,明大夫,还生气?”苍乔自己漱了口,才把她拦腰抱起,用薄毯裹得严严实实地往外走。
天色已暗,堂堂东厂的回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明显是都已经回避了。
明兰若终于肯说话了,只靠在他怀里闭着眼,懒洋洋地道:“我不想和你说话,苍乔,你知道我会生气,还背着我吃丹药。”
苍乔没说话,抱着她回了自己房间,将她放在八仙椅上。
他靠在自己桌子边,低头看她:“你骗本座穿女装、利用本座去引开楚元白,本座也没生气。”
明兰若靠在凳子上,冷淡地看他:“你是生气了,只是没法发作而已,而且这不能混为一谈,一码是一码。”
苍乔似轻哂了一声,啊,小娘娘逻辑条理还是那么清晰。
看来,是他还不够努力,让她还有空生气,这便是他的错了。
明兰若淡淡地道:“衣服呢,拿过来,我要回去了。”
苍乔比了比柜子:“本座这里一直都有明大夫的衣服。”
明兰若正准备起身,却被他按回了凳子上。
她疑惑地看着他。
苍乔忽然伸手扯开自己下颌的金扣,又伸出长指一颗颗地勾开自己衣领上的盘扣和中衣,露出一片性感皙白的胸膛。
明兰若眉尾一挑,冷笑:“怎么,督主,还想玩霸王硬上弓?”
苍乔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露出壁垒分明的漂亮腰腹。
他穿着靴子的长腿踏在她的凳子边缘上,支着桌子向后微仰,邪恣又妖异地勾起嫣红的薄唇。
“本座怎么会做那种下流的事,治病这种事,自然是要明大夫高兴才成,本座这是以色相赔罪。”
金银线编织的长穗子落在他肌理分明的皙白胸口上,撒曳的袍子都散开,一双包裹在黑缎官裤里的大长腿就这么跨开在她身前——
象征着威势与权力的飞鱼服,被他穿得张狂又放浪,诱惑矛盾到摄人心魄。
明兰若眼前的就是他腹肌分明的腰肢,连官裤都松松垮垮地挂着,紧窄胯骨的人鱼线上有月光落下的阴影,越发显得诱惑。
明兰若窒了窒:“……”
人不能……至少不该……如此无耻得理直气壮。
偏偏,他恃靓行凶!
看着她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腰腹,苍乔挑眉,笑容却清冷到魅惑,像暗夜里的魅魔:“怎么,明大夫,不上吗?”
明兰若歪着脑袋,眼神微冷,想了想,忽然点点头:“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