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您今天给儿子说实话,您是不是想起了那个葛尔丹才会心痛病发作的?”
听到胤禟的这句话,保成几人的眼神,都纷纷的盯着桑梓的眼神,看的桑梓不自觉的闪躲了一下,就看到胤禟怒气的:“额娘,葛尔丹害的您还不够苦吗?为什么您就是不能忘不了他?难道您真的像外界说的,喜欢上那个抢占您身子的人了吗?”
“啪!”
一个手起,桑梓的巴掌就落在了胤禟的脸色,瞬间一个巴掌印,桑梓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踉跄的跌坐在椅榻上,心痛的像刀绞一样的难受,轻轻的嗑上眼睛:“你们都走吧,这件事不怪太子,所有的过错,额娘一个人承担!”
胤俄刚想说什么,就被胤祺拉扯了一下,而保成则轻轻的揽着一脸不敢相信的胤禟的肩膀,慢慢的走了出去,侍立在旁边的知琴看到自己的主子发那么的火,捏着手帕纠结了几次,悄悄的大殿。
等她走到站在院子里的保成等人,轻轻的看着胤禟脸色的手掌印,微微有些心疼:“九阿哥,主子今天是这两年来第一次离开延禧宫,可是,主子的心情不好扭伤了脚,奴婢就赶紧的回来让人备銮驾,至于途中看到的事情,奴婢知道你们不会相信,可你们就算不相信,也不能说出那些伤害主子的话,因为主子她是你们的亲生额娘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胤禟听到知琴的话,忍不住发笑,额娘是他们的额娘,可他们的额娘在被葛尔丹俘虏的时候已经变了,那个以前对他们温柔呵护的额娘,现在居然变得为了别的野男人打他。
只见,他停止了发笑,脸上带着讽刺的邪笑,目光看着那个开着的大殿:“爷的额娘,她是吗?”胤禟的手指头指着那个大殿:“在她被人俘虏的时候,爷日夜的为她担忧求佛祖,可她倒好,居然喜欢上了一个俘虏她的男人,她这是把皇阿玛和我们这些阿哥们置于何地?”
说到这里,胤禟伤心的淌下了泪,目光伤痛的闪动了一下:“早知道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爷宁愿她两年前就死在蒙古草原。”最后半句,已然是吼叫出声了。
屋子里忽然传来一声茶杯碎裂的声音,桑梓的全身,像是抽离的所有力气似得紧贴在桌面上,口中喘息着粗气,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的落了下来,站在大殿外的众人,瞬间被那股浓郁的香气包围着。
知琴吓得脸色惨白,慌忙的跑进宫殿里面,而保成面无表情的脸变得阴沉了起来,直接抓住胤禟的胳膊,把他往外面拽着走,身后跟着胤祺胤俄,只见他们看着前面的保成一脸怒容的拽着胤禟,虽然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紧紧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缓缓的低下了头。
此刻的桑梓,脸色惨白的虚弱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脸色的泪珠一颗颗的往下落,她的伤心,浮现在没有表情脸上,扎在了她的心上。
忽然,她笑了,那张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色挂上了令人窒息的微笑,知琴很想说,主子,你别笑了,奴婢看着心疼。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够默默的站在自己主子身边,看她哭,看她笑。
知琴强忍着眼角的泪,轻轻的走到自己主子的身边,慢慢的扶起自己的主子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拭掉她的泪水。
依靠在知琴的怀里,桑梓眼里的饿类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得,一颗颗的往下掉,那双泵着青筋的纤指,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心口,那种冰凉的刺骨的寒意,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
“胤禟说的对,本宫两年前就该死了,或者是在中了那支毒箭的时候,本宫就不该活在世上,可是老天为什么要让我活着?”桑梓沉痛的嗑上眼眸,泪珠从的的眼睫毛下缓缓往外溢。
“主子,您别说了,您根本就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折磨自己!”知琴不知道自己主子被葛尔丹俘虏的日子是怎样过来的,可她从外面的到的消息,也能知道个大概,或许在外面人的眼里,主子为葛尔丹伤心是堕落,可知琴知道,若非葛尔丹带领着他的十万兵士为了自己的主子埋葬在昭莫多,主子也不会伤心难过。
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葛尔丹那样一个狡诈卑鄙的人,却用他自己的方式,成功的在自己的主子心上落下了一滴朱砂,哪怕自己主子以前对他再恨,也会伴随着这滴朱砂生根发芽的吧!
知琴的心里为自己主子难受着,轻轻的抚摸着主子的秀发,只听到她一声低喃:“知琴,有一种痛叫‘生不如此’,也不过如此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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