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中年女人,比我妈小不了多少,虽然打扮的很精致,衣服、鞋包也很高级,但是脸上有一种掩饰不了的憔悴,我觉得她过的并不快乐。但是我觉得她也不是个坏人,甚至不应该是个出来包养小白脸的人,因为从她躲躲闪闪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她心里满满的都是罪恶感。”
“姜大元跟我说了这个女人的情况,她算是正儿八经的官太太,可是老公在外面早就妻妾成群了,这种情况要是碰到想开点的人其实也不算什么。偏偏这个女的正统的很,吵架动手什么的都试过了,她老公还是我行我素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要说男女关系这件事儿,不涉及到贪污受贿,就是告到单位也没有人管,反而多的是人在你背后戳你脊梁骨。她也是实在气不过,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跑到酒吧喝过几次闷酒,机缘巧合认识了姜大元。”
“姜大元柔声细语的开导她,慢慢把她往道上领,最后竟然被姜大元说心动了。只是她顾忌面子,姜大元手下那些油嘴滑舌、精于此道的男公关她也看不上。姜大元正到处给她物色人的时候,我出现了。”
“我管她叫王姐,其实她女儿跟我年纪差不多,在我心里,我觉得她更像我妈,她拿我也当儿子一样对待。我们最初认识的一段时间里,我只需要陪她逛逛街、看看电影,一起吃个饭,很多时候我觉得她其实只是需要一个人在身边。”
“在钱方面,她出手很大方,可能姜大元多少的把我的情况跟她说了,她定期给我卡里打钱,数额已经勉强够我妈的透析费用了。”
“我很感激她,索性把工作也辞了,除了照顾我妈,就尽可能的关心她,多为她做点什么,讲点笑话逗逗她开心。慢慢的我都能看出来,她的心情好起来了,越来越多时间的跟我耗在一起。”
“但是我们那时候并没有上过床,连肢体接触都没有,好像一开始那层玻璃纸虽说透明易碎,但是举起手要捅起来却很难。”
“直到有一次,大晚上的她给我打电话,哭哭啼啼的让我去她家。我跟我妈撒了个谎说单位有事情要加班,就急急忙忙的跑去了。”
“她家那种小区门口都是有警卫的,周围的邻居也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平时眼睛就长在你身后一眨不眨的盯着呢,所以她只是一次回家拿东西时候带我去过一次,那天大半夜的突然给我电话让我去那儿,我就知道她恐怕是真有事儿。”
“门没锁,我一推就开,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酒气,我摸着黑把客厅里的灯打开了,一片狼藉,推到的椅子、摔坏的杯子什么的。我喊了两声,没人答应,就循着灯光上到二楼,在浴缸的旁边找到了她。”
“她还穿着一套外出的衣服,只是皱皱巴巴一看就是跟人撕扯过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或者粘在脸上或者垂在胸前,她手里攥着一瓶红酒正一口一口往嘴里灌,从看见我进来的第一眼就开始默默的流泪。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种形象,说实话比那些市井街头的疯女人好不了多少。”
“我上去想把她扶起来,她不知道是因为没有体力还是喝多了,试了几次也没成功,我也放弃了,任她继续依在浴缸上问她发生什么了。”
“她毫无征兆的嚎啕大哭起来,断断续续的描述里我才听明白,下午她老公带其中一个姘头回家找东西,结果不知道两人怎么突然性趣昂扬起来,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起来。她回家正好碰上这一幕,她老公有点讪讪的打算赶紧收拾走人,那姘头平时知道她老公不拿她当回事,反而大声骚叫着要她老公继续,一双白腿还缠上了她老公的腰。”
“她也是输在太要强,上去就动手呼噜那对男女。他老公知道在家不能闹大了,万一邻居来了真的就没法收场了,所以推了她一把拉着那姘头就要走。可怜她也是气急了,对那姘头生拉死拽的就是不放,非要问问谁让她来自己家撒野的。那姘头胜在年轻,动作麻利的穿上外套还没耽误给了她几下子,她吃了亏自然更不松手,大呼小叫着让邻居来看看这平时冠冕堂皇官老爷的丑恶嘴脸。她老公最怕的就是招来邻居,见她疯劲儿上来,一时脱不了身,竟气恼的狠狠朝她踹了下去,直踹到她无力反抗松手才愤愤的走了。”
“虽说之前她老公已经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还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她,这恶狠狠的几脚真的是把她心踹死了。她给国外读书的女儿打了个电话,胡言乱语的嘱托了几句,就挂了,当妈的就算是死,也不想让儿女担心。”
“再接下来,她就想起了我,等我到了的时候,她又气又恼,又喝了不少酒,才变成这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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