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腐败,想到这里,沈宁不由得抬头望天,所以说,皇帝神马的最难伺候了,他还是适合在小县城里,开个铺子什么的,不用这么烦心。
想了半天,沈宁还是想不到送什么好,想想以前看的电视剧,什么夜明珠某海珊瑚,都是怎么贵重怎么来,怎么新奇怎么送,要不,他送点现代的新奇小玩意儿?
最后,这个想法还是被否决了,唐彦修说有更合适的东西送,沈宁也就不再管了。
四月,科举之月。
科举考试开始,闲来无事,沈宁也去考场瞅了一眼,那场景,着实凶残,不仅全身上下都被搜了个遍,就连带进去的吃食也被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那些饼子都被掰成了好几半,而这还只是开始。
接下来几天,这些人就要在一直呆在这里直到考试结束,过程很悲惨,结局更焦心,能坚持下来的都是大丈夫!
膜拜了几分钟后,沈宁果断带上自己买的东西打道回府了,那不是他的时代,八股文他也学不来,也只有唐彦修那个傻蛋才能容忍自己这样的糙汉子了。
想想,沈宁回家的心情就又迫切几分,还有那两个小兔崽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想他。
转眼间,时间就过了一个多月,五月初八,老皇君回宫,五月十六,皇帝寿辰。
老皇君回宫,一干人等就得去拜见,沈宁也接到了“诏令”,第二天就得进宫。
进宫前,沈宁还特地的做过这位老皇君的功课,直到他和那位对他家丞相有非分之想的皇子关系很好时,心里稍微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忧。
不过那担忧也只是一瞬,不一会儿,他又抱着两个儿子逗打老虎去了。
第二天,沈宁做好被人刁难的准备,进宫去了。
尽管做好了准备,看见那阵仗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老皇君端坐在上位,老神在在的,原若文则满脸带笑的站在他旁边,跟他说着话,看见沈宁进去了,还特意笑的非常“温柔”。
“皇么么,您瞧,这位就是唐丞相的夫郎,听说当初在乡下养病的时候,还是这位哥儿可着劲而的照顾,丞相大人感念他的恩情,就娶了他呢!”
听见这话,沈宁的嘴角一抽。
合着我还没来你就想着坑我了呢!还有,啥叫感念他的恩情,我跟丞相之间情比金坚,日日恩爱,就算你羡慕也没用啊!
被自家皇孙吹了耳边风,直到自家孙儿那点心思,老皇君还真是对沈宁没什么好感,再加上沈宁乡下人的身份,就更加不待见他了,还有那些个风言风语,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沈宁才不管他看不看得上自己,按照规矩见了礼。
“你就是丞相夫郎?”
灯沈宁见了礼,老皇君才这么慢悠悠的来了一句。
“是。”明明在就知道了,偏还要这么问一句,有意思么?
“照顾丞相这么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呸,照顾我家男人呢,辛不辛苦管你啥事!
心里这么想,不过表面上他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哥儿”,假装听不出他说的是啥。
“他是我夫君,照顾他是应该的。”适时地露出一个淳朴的笑容,“感谢皇君和殿下的关心。”
十几位一起跟着来的夫郎看着上面两位挤兑沈宁,也不说话,各自在心里嘀咕,辛亏当初没跟丞相府上的这位走的太近,不然肯定就连带着被记挤兑了,不过听说年前沈宁生了一对双胎,连着君后也因为沈宁献上的东西跟着怀了胎,得了君后的喜爱,大家又觉着他有几分本事,不想太过得罪,所以遍坐在那里,不搭腔。
公众场合,老皇君也不会做的太过,又数落了沈宁几句,就让他坐着了,之后就跟不知道有沈宁这个人似得,跟着他们家长里短,讨论一下谁家的哥儿还没嫁人,谁谁家的公子儿没有婚配,整个一相亲大会,说着说着,不知道是谁又把话题扯到唐彦修身上去了。
“唐夫郎,我记得唐丞相还没有侧室吧?”
沈宁瞅对方一眼,貌似是某个侯爷的夫郎。
“是啊,大夫说丞相的身体适合静养,府上人多了不好,其实我也想府上跟定安侯府一样热闹啊,只是丞相说他没有侯爷那般风姿,所以......”
说到定安候,沈宁还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仿佛对定安候夫郎很是羡慕,可是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那定安候的名声,说好听点那是风流,说不好听的那就是好色,府里侧君侍君一个接一个的,没把定安候夫郎给气死,如今沈宁就这么说出来,可还真是损,偏偏对方还不能说什么。
看见周围人不安好心的笑,定安候夫郎恨恨的瞪了沈宁一眼,却没有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