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托人找关系,接这种活。这几天正愁这事怎么向赌场交待。
明哥叹了口气道:“要债这种事赚不了多少钱。”
林信宇拿起照片指着笑的灿烂的女孩道:“我说要债吗?他不是有个女儿,父债女偿,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
明哥愣了一愣,道:“这是逼良为娼,这种事做多了生儿子没屁。眼。”
林信宇呵呵笑,冷冷的刮了他一眼:“你以前威胁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报应?”
明哥心里颤了下,竟是不敢还口。他往后退了半步道:“这事我不做。”
林信宇道:“你不做,我做,你只用看着就好。”
林信宇拿着照片,叫上了几个兄弟。大家都尊重他,但他地位不高。见明哥站在他身后默许他一切的行为,四五个人跟着他身后开车往照片上的人家开去。
下车上楼找到那户人家,几人直接破门而入。屋里的人在吃饭,吓得躲到沙发后面。随来的小弟提出两个人,扔到地板上。两父女吓得抱成一团。父亲对着几个小弟说:“我说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想怎么样?!我就是没钱。”
林信宇带着明哥缓缓走入,他见缩成一团的两人,蹲下笑着对那女孩说:“别怕,多大了?”
女孩见着和自己年龄相当,笑容如天使,心想着他会是个好人,小声哀求:“十六,我们很快就还钱的。”
林信宇笑着说:“钱不用还了。”
女孩高兴问:“真的?”
“真的。”他又笑了下,这次笑得更好看,纯净的像个孩子:“只要你听话跟我们走,我们就放了你的父亲,欠的钱也不用还了。”
父亲‘噌’地跳起,喊道:“我还你们钱,我还你们钱,你们别动我女儿。”
林信宇咯咯笑,笑了会,阴冷道:“你当初赌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你女儿,到现在才想起来?你真伟大。”
女孩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紧紧地抓住父亲的胳膊道:“我不跟你们走,我不跟你们走。”
林信宇向跟随的小弟使了个眼色,他们拉开父女两人。制住父亲使他不得动弹。林信宇拿出只细长的美工刀,走到父亲身前,抬手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刀,皮外伤流血不多。接着他又划了一刀,这次伤口深了些,鲜血潺潺的往外流。父亲痛得‘哇哇……’大叫。
第三刀林信宇划下前,他扭头问坐在地上的女儿:“你说还要不要划?我能划上一百刀,保证他死不了,还不会晕过去。你要不要试试。”
女孩脸色灰白,颤声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王法。”
林信宇又划了一刀下去,皮肉外翻划得更深,轻声道:“伤人罪最多判三年,还要不要试试我的刀法?”
看着魔鬼般的少年,女孩哆嗦道:“你会有报应的,你会有报应的。”
林信宇道:“我不信这个。你还要不要再试试我的刀法?”说着,他的刀又要落下去。
女孩吼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林信宇满意道:“这才乖,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女孩的父亲双眼通红,大喊道:“放开我,放开我,露露你别答应他,你别答应……”
林信宇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咯’的一下,卸掉了他的下颚,他这就安静了。
他扔下刀,抽出张纸巾擦了下手对站在一边旁观的明哥道:“好了,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明哥怔愣地看着这一切,看了眼地上那把沾着血的刀,心中凄凄然。再对林信宇有什么不满也不敢说出口了。
留下一人看管父亲,一行人带着女孩上了面包车。女孩一路上哭哭泣泣,林信宇淡漠地看着车窗外问:“是处,女吗?”
女孩颤抖地点了点头。
林信宇瞟了眼她干净的脸庞,对明哥说:“能卖个好价钱,别贱卖。”
这时候,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叮铃铃,叮铃铃……’
林信宇拿出电话,平静地对女孩说:“再哭我割了你爸爸的舌头。”
女孩哽住,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林信宇接通电话。
“小宇你今天下午怎么不在学校?”
林信宇道:“我心口疼,去医院看了下。”
电话那头传来紧张的声音:“要不要紧?要不要紧?没什么事吧。现在还在医院吗?我去找你。”
林信宇满足幸福地笑了下说:“医生说没事,多休息就好。你不用来接我,我等会去你公司找你。我们一起回家,你等我啊。”
“路上小心点。”
“嗯。”
林信宇挂了电话,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幼稚地在玻璃车窗上画了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