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主要的,她不希望如瑂跟罗家人弄得水火不容。他要做生意,最讲究和气和人脉,可是要跟罗家斗起来,怎么样也会伤到自己。
沈如瑂在床边坐下,想要扶于清秋躺下。于清秋握着她的手臂,好好商量的口吻:“如瑂,你也可以不告诉我你的计划。可是你能不能,不要伤害罗琦?就把这件事忘……”
“你有脑子吗!”沈如瑂万没有料到于清秋会为罗琦求情,愤恨之火熊熊的冒上来。他蹭的从床上站起来,手指着于清秋:“于清秋!你有脑子吗!她指使人抽你你还为她求情。你丫的能再蠢一点吗!撄”
。
沈如瑂摔门离去,轰天的声响在楼道里来回传递,经久不息。
于清秋像一个被抽掉了支柱的稻草人,顷刻倒下。
她在不知不觉中对沈如瑂产生依恋,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开始惦念他,在乎他。这一场感情,来得迟缓,去的又这样决绝。
那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已经被他摧毁得灰飞烟灭。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爱,是这么卑微偿。
似乎一开始就是错。她不该轻信他的喃喃低语,不该靠向他温柔的胸口。
是自己傻。
有开始就会有结束,可是真正到结束的这一刻。她觉得好痛,抽筋拔骨的疼。他的毒已经渗入骨髓,她要怎么自救。
于清秋终于在这一刻明白自己的担忧,沈如瑂,做事的手法太狠,哪怕是对喜欢他的女人——周梦,罗琦,现在,是她自己。
他喜欢的时候,恨不得把你捧上天;他不喜欢的时候,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
而且,你不知道他失去兴趣。
。
沈如瑂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拖了柴仲黎去喝酒。
柴仲黎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以为他有什么棘手的事,问:“怎么了?”
沈如瑂的手差点将玻璃方樽捏碎,咬牙切齿的:“女人!”
柴仲黎放下心来,他还以为沈如瑂有什么大事,原来是为了个女人。他知道沈如瑂最近很宠那个叫于清秋的女人,那于清秋看起来性格温婉,怎么就让沈如瑂暴走了?
“说来听听?”柴仲黎这样问。
沈如瑂却没有回答,连续倒下三倍冰凉的酒,压住心头之火。
厚底的玻璃方樽被他砰的一声掼在钢化玻璃的吧台上。他低着头,许久才问柴仲黎:“仲黎,女人是不是很介意男人的过往?”
“你说哪方面?”
沈如瑂没有解释,一只大手狠狠握住这该死的结实的玻璃杯。奶白色的灯光从吧台上的钢化毛玻璃层面打上来,辉映出他凌厉的脸部轮廓。
柴仲黎问完马上就反应过来。许多男人会介意女人的过往,而沈如瑂现在把问题反过来了。
自信的男人有信心让自己的女人死心塌地,聪明的男人懂得抓住幸福忘掉不愉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