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先生,harfe小姐一年的服饰费用就两千万。”
英夏的衣服、鞋子、包包、首饰都是高级定制,每个季度都会请时尚大牌设计师,亲自上门为她设计,每件服饰都是独一无二,没有重样。
“还有小姐酷爱赛车,每两年都会选购一两辆800万到2000万的顶级豪车。”王特助继续补充。
听到这些数字和花销,项季面色窘迫地低声嘀咕,“不需要这么败家吧。”
声音虽小,但英夏还是听到了。败家?这些都是她凭本事赚到的,她花的起。
“你连我一年的衣服都买不起,项季,谁给你这么大的信心,大言不惭地说要养我。”
存折和房产证被人丢了回来,项季听到脸皮巴拉巴拉掉地上的声音,但幸好他脸皮很厚,掉了一层还有好几层。
蓦了,他收回戒指,换了副脸色,笑着说:“那你养我吧。”老婆能赚钱还不好。
英夏白了他一眼,眼神好像在说“做梦”。
又被拒绝了,项季干干地摸着下巴。
没有话题可谈,两人都不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一护士敲门提醒。
王特助应下后,正准备说话时,突然接收到英夏投来的眼神。
他跟着英夏好几年,老板的一眼一瞥都能心领神会。
顿了几秒,他敛下神色,声音正经地说:“harfe小姐,人流手术时间到了。”
听到“人流”二字,项季立马站了起来,脸色焦急地说,“你不想嫁给我可以,只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掉它。”说话间,他眼神不自觉地瞅了瞅英夏的肚子。
英夏被他看得不自然,拢高被子遮住小腹。沉默一会,没好气地回答:“不关你事。”
怎么不关他的事,他是孩子的爸爸,项季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愠怒。
门外的护士又催了一遍,英夏起身下床,因为没有穿高跟鞋,她站在项季面前显得有些娇小。
在床边顿了一下,就准备离开,被项季抓住手臂。
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紧紧皱着眉头,语气里带有些祈求,“取消手术好不好?”
他以前听项碗说过一些有关业力的故事,堕胎相当于杀生,是一种业力极重的行为,它会给堕胎者留下深深的阴影,就像被乌云笼罩似的,久久不能摆脱。
项季虽然不信这些,但他真的不希望他和英夏之间发生这种事。如果真的做了,这个孩子就会像条裂痕,横亘在他们之间,永远无法愈合。
英夏没有说话,视线扫了眼手臂,声音冷冷地说:“放手。”
项季没有放,而是更紧地握住,就好像拽着救命绳似的。
最后英夏被他弄烦了,重重地将他手打下,而后转身,毫不留情地说:“王特助,把解约书给项先生签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