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哎,兄弟们,你们听说了吗!朝落湖一夜之间从一个百里小湖,变成了千里大湖!”
“对,我也听说,据说是两个大修士这那里交手才导致的!”
“唉!你们是不知道,据我的一个兄弟说,是他亲眼所见,那两位大修士其实是两位剑仙!听我那兄弟说,那两位剑仙交手的原因,好像是因为同时喜欢上了一位女子,所以才会打的那么激烈,把朝落湖都打成这样了!”
这个时候旁边桌的一个汉子就不乐意了:
“放屁!那两位剑仙明明是因为有着深仇大恨才会交手的,这是我兄弟亲眼看见的,那两位剑仙在朝落湖交手就是为了了结这段恩怨,怎么可能是为了一个女子?如果是为了一个女子,那你说什么样的女子才能让两位剑仙为之大打出手?”
壮汉有些哑然,他有些心虚,毕竟他可没这样能亲眼看到那两位大修士的兄弟,所以他没敢说话,毕竟面前这个汉子说的有理有据的,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怎么办?
而柳清则有些头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故事?摇了摇头,没有在听下去的打算,还是去下棋吧。
柳清刚想着离开,就听到前面传了一个语气不善的声音:
“喂,让开,好狗不挡道,懂不懂!”
柳清抬头看了看,发现是几个身穿白袍的年轻人,有男有女,似乎是宗门子弟,又看了看宽敞的街道,想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有计较,闪身让开了道路。
他们一看,柳清这么胆小怕事的样子,不由得有些鄙夷,特别是在看到柳清那有些黯淡的眼睛时,眼里的不屑都快流出来一般,其中一个青年开口讽刺道:
“我说是怎么,原来是一个瞎子啊,难怪。”
“哦~原来如此啊,瞎子嘛,看不见,挡我们道也很正常。”
一名女子也附和着说道,声音中满是高傲之意,这个时候那走在前面的一个女子开口了,声音很轻脆悦耳:
“走了,跟一个瞎子计较什么?赶紧去找何师兄,那才是当务之急!”
说完便带头离开了,见自家师姐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在对柳清冷嘲热讽了,一群人直接就从柳清身边路过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柳清没有在意他们的冷嘲热讽,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走了。
此时的柳清心里很庆幸,还好没有让千雪跟着,不然不知道那几个宗门子弟是个什么下场,因为林千雪一旦真的要动手,自己百分之百拦不住,也不会拦,毕竟帮亲不帮理这个道理他是清楚的,还别说他们没理了。
想到这里柳清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却说安溪县县衙府内,后堂,堂里一共四人,一位身穿黑线鱼纹服的青年坐在首位,在其旁边则是安溪县县令高鸣,其余两人也是同样身穿黑线鱼纹服,分坐两旁神色严肃。
县令高鸣显的很平静,毕竟他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这个时候坐在首位的那个青年开口了:
“高县令,在下稽查司周临,奉上头的命令正在追查一名逃犯,而据我们调察发现,那名逃犯此刻正在安溪县中。”
说道这周临停下了话头,看着县令高鸣,眼神冰冷,然后继续说道:
“我希望高县令能积极配合在下,尽早将那名逃犯绳之以法。”
正在喝茶的高鸣将手中茶盏放下,神情平淡,声音很平静:
“既然是上头的命令,下官自当听从,即今日起,县衙内所有捕快都会听从周大人的安排。”
周临点了点头,很满意高鸣的识时务:
“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打扰了,稍后会有人将逃犯的信息给高县令送来,另外提醒高县令一句,这逃犯极其危险,如果发现其踪迹,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等。”
说完就带着两名同僚离开了,看着离开的三人,高鸣松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那可是稽查司,有先斩后奏之权,专门处理各种各样的脏活累活,稽查司里面每一个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手上没个几十条人命都不配进入稽查司。
“逃犯?希望是这样吧,也最好是逃犯!他只不过是一个县令而已,芝麻绿豆的小官,他可不敢掺和进去!”
高鸣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才愿意把县衙里的所以捕快都交给周临,这是一个麻烦,他可不相信稽查司会为了一个逃犯,专门跑来这种小地方。
“唉!多事之秋,先是朝落湖那边有两位剑仙交手,后有青羽宗弟子过来不知道干什么,现在又有稽查司,唉!看来安溪县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高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屋去了,他还有一大堆公务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