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行浅笑着摸了摸白窈杳的头说:“我好多了,谢谢你呀小孩,你叫什么啊?”
“我叫白窈杳,大哥哥你呢?”白窈杳好奇的问。
“宴之行,我叫宴之行。”男人柔和的说,白窈杳感觉这个名好熟悉,是在哪听过呢?白窈杳思索着。
宴之行点了点白窈杳,大手按在白窈杳的眉心,说:“你在想什么,小孩子不要想太多,会长不高的。”
白窈杳双腿一摇一摇的踢着,糊弄着回他:“我在想你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还那么难过。”
宴之行轻笑着,连一个小孩子都可以看出自己的难过,而他的那些亲人朋友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真是可笑。
“小孩,要不要听我讲个故事?”宴之行跟之前一样仰脸朝着阳光,像是放松下来,慢慢的说:
“就在昨天我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说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我不过是给他提供存在的一个容器。”
“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会相信这些东西,所以以为是谁在恶作剧或是公司新做的实验。”
宴之行也不管一个小孩是不是真的懂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他似乎只是憋的太久了,想找一个人来倾诉。
“但是我发现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我的掌控,那个人似乎真的在缓缓侵入我的身体。”
“他还接受了我的记忆,嘲笑我太过古板理想主义化,注定要失败,而他才能够在这个世界活的风生水起,要金钱有金钱要地位有地位。”
白窈杳认真的听他说,越来越感觉这不就像司命说的小世界力量出了问题,别的力量趁虚而入。
所以她一开始感觉宴之行很熟悉是有依据的吧。
宴之行继续说着:“真的是一段可怕的记忆啊,我拼命的挣扎,想要和脑海中的那个人抗争,拿回属于我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来到公司,我的意识已经快要消亡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的那个人突然尖叫一声,然后消失了。”
宴之行懒懒的看着白云,真累啊。
自从公司成立之后取得一定成就之后,他一直在争吵工作,几乎没有休息过。
白窈杳看着宴之行,学着管家爷爷安慰她还有小饼干时的样子拍拍他。
“大哥哥现在你还在啊,你可以好好的啊。”白窈杳清脆的说着。
宴之行歪着头看着粉嫩嫩的白窈杳,他已经好久没有接受到这种毫不掺杂的关心了。
“白窈杳,你面前的就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气运之子,把你爸打败的宴之行。”司命突然出声,吓了白窈杳一跳。
“我刚才听见他说的话了,确实神奇,他的命线脉络和之前的不一样了,看来之前你看到的那个打败你爸爸的气运之子不是宴之行,是被夺舍后的他。”
司命的解释跟宴之行之前说的话一样深奥,白窈杳感觉自己小小的脑袋完全听不懂,只感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