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雨,吃过饭,唐慎和林微并没有急着走,而是陪着两老闲聊。
等雨停下,两人才拎着程曼准备好的菜干出门。
他们过去的时候,李先生正在和王阿珍下棋,孙芳不在,老王头也趁着午饭和晚饭中间的这段时间回家去了。
“林微,过来替我的位置,你们俩来下棋。”李启站起来,指了指王阿珍,然后又对唐慎道,“你跟我来书房,我有话问问你。”
他面色严肃,似乎很想挑刺儿。
王阿珍以为他是想说教唐慎,提醒了两句,才放俩人离开,转而笑着和林微一边聊天,一边下棋。
林微棋艺不比王阿珍,没多久就败下阵来。
于是,王阿珍干脆收了棋盘,转而问起了她的学业。
而在书房,李启那颇似横鼻子竖眼的表情坍塌下来,揉了揉鬓角,才疲惫道,“黄金仓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想到黄金仓那个畜生,李启就觉得脑门上的筋都在跳动,他怕因为他,黄金仓对林微下手。
这一段时间,他并没有得到黄金仓的消息,便知道这人又准备使用龟缩大法,以不变应万变,让别人无法找到他的错处。
他担心林微。
因为林微不像他,可以整日呆在家里,把危险拒之门外。
所以,见到唐慎,他准备把这事儿说给他听,让他给林微分担一些。
“我知道的,大概和先生一样多。或者,”唐慎顿了顿,看了他一眼,才道,“还不如先生。”
他们才是一辈人,也率先经历了那么一段难熬的岁月。个中情形,只有他们知道。
这些年月过去,也没有什么能说不能说,李启平静中略带一些愤恨地把他和黄金仓之间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
“他这个人比较阴险狡诈,但关键时刻又比较沉得住气,所以对上他的时候,需要的耐心往往超乎你的想象。”
李启叹了口气,“你要是想背地里协助调查,除了关注他,他的儿子也不要忽略了。”
“明白。”他找了人暗地里跟着了,只是到目前为止,黄金仓还没做过让人生疑的事儿。
跟梁芜茵也似乎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但他不相信这个表象。
所以,人一直没撤回来。
李启叹了口气,微微垂下头,这事儿虽然没有任何线索指向黄金仓,可确实是遇见他之后,才发生诬陷的事儿的。
如果真是黄金仓,那林微这次受害的确是因他而起。
唐慎站得笔直,从他的方向看过去,李启头上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
“先生不用自责,我们受了您的教导,理当负起责任。”
唐慎感觉到屋里的亮堂,扭头看了一眼外面,转过头来,说道。“黄金仓谨慎,不敢冒进,也算是个好消息,我的人能有更多时间去搜集信息。”
老爷子点点头,“这事儿咱们几个知道就好。”
他不想妻子知道。
“明白。”
俩人说完,沉默了一会儿,便一起出了书房。
王阿珍看着李启,嗔怪道,“孩子才回来没多久,也不是乱玩不着家,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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