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那么我这次受伤是为何?”看来自己占着这个驸马的位置已经成为某些人眼中的刺了。
“大小姐推断应该是潘泽儿找人下的手。”无心犹豫了一下,决定如实禀报,这位二小姐次从醒来以后周身就散发着一种说不清的气质,“之前也有过下毒事件,不小心毒死了一直伺候二小姐的丫头,而二小姐因为从小被药养着,身体对毒药的反应与常人不同,所以身体并无大碍,七日前,有一批刺客侵入,将二小姐宅院内的人全部……”
原来返乡是这个意思。“既然保护我的人都死了,为什么我安然无恙?”
“因为无情奋不顾身拼死杀掉了最后一个刺客,自己也……而且,大小姐近年来寻遍各种方法增加二小姐的体质,所以,二小姐身上有大概一百五十年的功力,虽不是刀枪不入,但也可保性命无忧。故,这次只是头部有些瘀伤。”
这个姐姐为她做到如此地步,真是没想到。
前世,任似非经营别人,现在,任似非需要经营自己了。很显然,她需要一个计划。
“我想去见潘泽儿。”就从这里开始吧。“不,叫她过来。”毕竟她才是主人。
“是。”她喜欢任似非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就和大小姐如出一辙,稳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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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泽儿用了须臾才来到她的院落。
进去任似非眼帘的是个大约十八岁的妙龄少女,莲步生花,长相上乘,眼神看起来可以清纯的滴出水来。
“不知驸马召我来所谓何事?”潘泽儿的声线说实话很令人舒服,语调舒缓。可惜任似非并不喜欢她,说第一印象决定他人的人是愚蠢的,很可惜,任似非就是这样的人,而且一般她的直觉都很准。所以,此生这个人都不会是自己的朋友。就算她从头到尾都散发着大家闺秀的气息,可那一丝微妙的违和感让她不适。
“无事,只是我刚刚恢复神智,所以希望好好和这府上的人打个招呼,听我的侍儿说我久受潘管家的‘照顾’,所以特别要谢谢你。既然我是本府驸马,今后定当为你多多分担府上事物。”
潘泽儿微不可见的眯了一下眼睛,这个动作落在任似非眼里换来轻笑,前世,为了提高夏殇颖的演技,她读了几乎所有的微表情心理学资料,当然,心理学这种时灵时不灵的东西和吸血鬼的读心术可不一样,只是大量数据的深度总结而已,总是有少数例外。面前这个人倒是还不算例外——意思是她演技不够。
“那就有劳驸马了。”潘泽儿低头掩住自己的脸,暗暗咬牙。
“长公主现在何处?”听说是去访问邻国了。
“现在正出使两仪国都花荆。”潘泽儿恭敬地回答。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任似非转身进了里屋,准备换装出门看看这个世界。对这个人装傻充愣不是上策,自己真傻的时候已经免不了杀身之祸了,不用指望自己好了能避免交锋,不如先正面敲打一下,好让她也知道自己并不好惹。
背后的潘泽儿面色柔和,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心里的狰狞。大家只知道,后几日,潘管家格外的严厉,不似以往亲和。
“焕!”离开任似非的住处,潘泽儿叫了自己的暗卫,“去,找人盯着任似非,不管她做什么都要详细记录在案向我汇报。”她原来以为就算刺杀没有成功,就算她恢复了神智,她的行为也应该和五岁儿童无疑,可现在看来,说话的字里行间都如此端正,当真奇异,而且现在这样的话……想着潘泽儿眼中透着杀机。
传闻当年长公主答应娶任似非不单单是因为一道圣旨。本来,长公主的婚姻并不能由皇上赐婚,这是芮国给监国公主的唯一特权,可以自行挑选驸马。可是长公主接到圣旨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波澜不惊从容接受了。记得那年,天师掌门来找姬无忧,深夜长谈。翌日,长公主走出房门,脸上多了一丝坚定。就因为这些她不知道的变故,她多年来的苦心计算化为泡影。
她的恨理所当然,想任似非消失,但是不能让人看出蛛丝马迹。可恨的是每次都让她逃脱。而她的姐姐更是个麻烦,任何一种接近都会很快引起她的注意,每一次巧妙的策划不是无效就是被有意无意化解。而经过多次验证,他们的驸马不可思议的百毒不侵。
恨!潘泽儿怎么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