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男一女鬼魅般地出现在她面前,着实把任似非吓了一跳。
“你俩叫什么名字。”
“回二小姐,属下三、四。”
任似非扶额,“从今儿起,你叫魑。”任似非指着男子说,“你叫魅。”对着女子说。
“是,二小姐。”
“恩,你们先下去,凝尘,给他们一金,让他们分给外面的困难人家吧。对了,告诉姐姐你们的名字我都改了。”
“是。”两个黑影如他们出现时一样毫无迹象地消失了。
现在……任似非转向趴在自己肩头睡得正香的小东西,把它从肩头取下抱在怀中,“叫你什么好呢?”小龙现在还软软的,人家都是可爱的小白龙,为什么她就要带条小黑龙呢?
“它吃什么?”
“二小姐醒来前,它吃了一张梨花木桌,一柄紫檀木如意,二十锭银子。”凝尘不急不慢地汇报道。
囧,这个赔钱货。为什么一向稳重的她到了这个世界会有那么多的无力感?“我名下财产有多少?”
“大约一百金。”
“能养得起这头龙么?”
“这个二小姐其实……不用担心……”其实没有那么贵,只是不小心选了比较贵的食物而已。
“哎……”任小驸马那个愁苦啊。“没关系,我能养得起~!”摸摸小龙的头,小龙发出咕咕咕的撒娇声。
“就叫‘折耳’好了。”折耳表示谦虚,遇事要低头。而且自己也很喜欢折耳猫。
“嗷~”小龙满意的蹭了蹭任似非。
“去,再去给它弄点吃的。”
于是任小龙又开心的吃了一餐,打了个饱嗝准备在任似非肩上□□睡一觉。
“走吧,我们去看看街上的人是不是都得到魑和魅的帮助了没。”这里有点无聊,任似非有着摩羯座闲不下来的特质,在这里没有电脑,没有工作,她只有好吃好喝做一个米虫让她很不习惯。
“嗷~”任小龙听到非常欢脱。
“你呆在府上~!”
“嗷~”
“反对无效~!”
“嗷~~~~”
“凝尘。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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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后门,就看见一个乞丐把玩着一块不算小的碎银子,意兴阑珊。
任似非觉得有趣,上前询问,走近了才发现,这个一个灰色眼睛的壮年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厚实的手上满是茧子,结实的手臂说明是个练武之人不是一般的乞丐。
“叔叔,有银子,不高兴么?”任似非蹲在席地靠着墙根的人面前问他。
“这个只是权贵的一时施舍而已,人常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钱总有会花完的时候,没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始终是潦倒的。”男子笑着带着些苦涩,也有点潇洒,没有认真或是埋怨,更像是在嘲笑事实。
任似非听了眨了眨眼见,“你并不像是乞丐,为何沦落至此?”
男子睁开了一只半眯的眼睛,懒洋洋地看了任似非一眼,“看你衣着不凡应该是谁家小姐吧。这个国家的疾苦你一个有颜色的孩子怎么会懂?”(所谓有颜色就是指眼睛颜色不是白灰黑的贵族。)
“我是不懂,至少,你拥有武功,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种族歧视这个问题,什么世界都有,这是没有办法的。
“你懂什么,一个人如果达不成自己的梦想,活着做什么?就算活得比常人好些和乞丐也并没有什么两样。”
“你所求为何?”任似非忽然站起来,抬着头,低着眼居高临下看着这个男子。
“天下太平,百姓人人康泰长乐。”男子说道。
“现在没有么?”任似非问。
“百姓从出生开始被灌输的教育就是错的,没有得到真正的自由,谈何真正快乐。”男子一皱眉,有些愤慨地说。
“那又要从何做起?”
“这……”男子犹豫了。
“自然是从自己做起,你看懂了大志,却在街边乞讨终日无所事事,岂不可笑?奋发图强好歹也给周围之人一个表率,现在的你不过是别人眼中的蝼蚁,与其这样眼高手低不如忘记你的理想,闭上眼睛,关掉耳朵,独自去山隐,何必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多一份糟心。凝尘我们走。”任似非平淡地说完,一甩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也许他说的有些是有道理的,但是任似非最不喜欢自暴自弃的人了,人生当中的大多数东西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成天坐在街上不动成何体统。前世,她也认为国家的教育是错的,教出来的人思维方式也有问题,但是人活着就要好好活,原来她无力改变什么,现在她会为这里的人们尽上一份力。
一阵车马声从远处隆隆而至,所有人都退开一边,有一个孩子没有反应及时,看样子父母并不在身边。任似非在心中哀嚎,这是什么老套狗血的情节啊。不过人还是要救的,奋力往前一扑,可能是因为有功力的关系,一下把小朋友从街中间扑到了街对面的人群中。
这样一出惊了来车的马匹。
“何人如此大胆敢拦我家主子的车架?”驾车的马夫还不知错,反而恶人先告状,倒打一钯。说完也不管是谁一马鞭抽在了任似非脸上。
“大胆,这是……”凝尘见她又失误让小驸马受伤了这还了得。当下就要拔剑,恨不得直接把这个人给就地超度了。
“慢着,打狗看主人,主人还没有看呢,退下。”任似非有点火大,今天是怎么回事儿。被打一鞭子是小事,虽然自己身份很有分量,但是也不能随便与人发生纠纷。
“谁人在耽误事情?”声音很轻却是威性十足。
这个时候凝尘已经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跪在地上恭敬地请安,“下臣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任似非眉毛一挑,这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