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躲在阴暗角落的任小龙一跃而出跟上任似非的脚步。如影随行的还有沈凝尘,魑魅当然也暗中跟随着。
白心墨留给人任似月一个完美的笑转身一溜烟也不见了。
姬无忧忍住想要追上去的冲动,她不能走,就算有时候她可以霸道地对任似非也不表示她可以任性妄为,皇权是某种程度上可能看似给了人自由,也在某种程度上给人上了层层枷锁。
两仪深雪看在一旁,倒是能够理解姬无忧的立场。当年,她又何尝不想和任似非的母亲在一起,可是不行,就算她是一国之君,就算她们两情相悦。不是这段感情不值得,而是有太多的牵绊,太多的承重负担。姬无忧要是在这一刻追上去她就不再是芮国长公主修宁了。反倒是白心墨,她很欣赏。不知道任似非最后会怎么选。
淼蓝移动到潘泽儿面前,毫不怜惜地端起潘泽儿的脸,冰冷的手指在下巴上面点了一下,强迫潘泽儿张口嘴,顿时疼得潘泽儿清醒过来。
冰山医令淡淡说道:“总想招惹一些惹不起的人这种病是没得治的。”
潘泽儿抚了抚左脸,意识慢慢回笼,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接着,很快被不能接受的神情替代,“不可能……这不可能。”
“左耳耳膜碎了还有几颗牙部分牙根应该是断了。”洛绯在一旁陈述道。
“那么严重?”姬无忧看了眼潘泽儿楚楚可怜的样子,想到的是另外一些问题。
闻言,这下洛绯忍不下去了,不过想了想,还是先对淼蓝说道:“你快把她弄走,不想看见她在这里的样子。”
被洛绯这样的态度命令到,淼蓝倒也不生气,衣袖在潘泽儿脸庞一甩,潘泽儿就软到在地,于是便令人将潘大管家扶了下去。不疾不徐地出声:“长公主殿下是不是担心错了人?潘管家的伤势明眼人都知道是不可回天的,就算我师父出马也不可能。”意识担心了也是白担心。毕竟这个是物理上的伤害,淼蓝倒是从洛绯那边的资料里面看见过有些技术似乎可以修复这样的损伤,可洛绯说这里的条件不足。
“……”眼见潘泽儿被带了下去,姬无忧的心早已经不在这个地方,想到两仪深雪也在场,心里觉得更加烦躁。如果昨夜两仪深雪说得是真的,那么她就是任似非的生母,今天这样的场面被她看见了,以后她……
两仪深雪在心里叹了口气,在场那么多人,恐怕能理解姬无忧立场的人不多,白心墨倒是清楚,她恰恰是利用了这点。见姬无忧转向自己,她也开门见山说:“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相信你驸马会理解你的。”但是往往理解是一回事,原谅是另一码事。
“嗯。”姬无忧点头淡漠地应了一声,可她不这么想。许是当局者迷,姬无忧没有那个把握今天以后她们之间不会产生隔阂。
“可你能为你的驸马做到白心墨为她做到的事情么?”两仪深雪凑到姬无忧身边问,“你有这个信心比白心墨更加爱她么?”声音很轻,可直达心底,“如果没有,你凭什么能够得到任似非的心?”昨夜姬无忧回答得很好,但并不表示今天她也一样有好的表现,白心墨对什么都了无牵挂,眼里只有任似非一个人,这点她可以看出。而姬无忧所要牵挂的东西还有太多太多。
在两仪深雪看来,不是说一个人眼里心里都只有另外一个人就是好的,但是显然姬无忧在这种状况下的权衡让两仪深雪很不满意。从内心上,她当然希望姬无忧能把这个问题处理得更偏向任似非一点,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事实就是她把任似非气走了。
“……”姬无忧无言,心中不断重复这些问题。若这个可以比较,那么世界上很多东西就简单了,往往也不是谁爱谁多一点就可以得到那个人的爱的。但是白心墨……想到今天她在任似非面前故意火上浇油姬无忧心中的怒火就很难平复,原本就不怎么喜欢白心墨,现在心里越发不喜欢了。身在帝皇家,自然看懂白心墨的想法,而且这个女人总是能棋高一招,知道任似非和事情究竟会怎么发展。看着桌上被白心墨震碎的粉末,姬无忧又多出一丝嫉妒,要什么时候,她才能像她一样肆无忌惮地发火?放肆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可能……什么时候都不能吧!从前,她总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也不需要这种自由,现在,她不这么想了。
“这个……还是要看似非自己的选择。”姬无忧悠悠说道,在遇到白心墨之前,她觉得没有谁能带走在她身边的任似非,因为任似非说了喜欢她就会喜欢很久很久,她是长情的人。可见过白心墨以后,她觉得自己总是处处被比下去一节儿,论眼界、论身份、论武功,她都比这个白心墨差些,也正是因为任似非的长情和优柔,她与白心墨之间才更多了一份自己和她没有的羁绊。“只要似非喜欢就好。”她的爱很强势可不霸道,如果任似非觉得和谁一起开心,那么就和谁一起吧。
这时,洛绯走了过来,问:“想知道她们以前的事情么?”刚刚她忽然想起了一下在娱乐版面读到的一篇报道。
“你知道?”姬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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