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重新栽回去还是可以存活的。
本打算给秦街西一个惊喜,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算了,”反正也种的差不多了,告诉他也无妨。
她拉开门,“你跟我来。”
说着,她自然的牵起他的手,往院子一角走去。
感觉到指尖软软的触感,秦街西低眸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变幻莫测的神色有一瞬的愣住。
“看——”小家伙的语气中有几分抑制不住的激动,清澈的黑眸亮晶晶的,带着几分期待看着他。
入目的,是一片被翻新的土壤,坑坑洼洼的地面,镶嵌着勉强站住脚的名贵草药,手法上没什么专业性可言,但能够看出很认真。
秦街西好看的眉角一点一点地蹙拢。
他大掌忽然握住她的手腕,翻面,盯着她磨破了皮的手心,眸子瞬间酝酿起风暴,脸色阴沉得要要命!
“谁让你做这些的?”
江未惜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有些愣住:“我想帮你……”
“家里没佣人?”男人语气阴郁,有几分山雨欲来的趋势。
“你……凶我……”
本以为她还要硬刚,可谁知小家伙脸一垮,嘴一瘪,眼里顿时就有了几分湿意。
“好你个秦街西,人家为了给你惊喜种了一天的药,你不感动就算了,居然还凶我,呜哇哇哇我的心好痛啊,我不活了哇哇哇……”
一边哭一边撒泼打滚,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两年她翅膀很硬,死活没有在他面前哭过一次。
秦街西深赭的目光,似乎要将她一眼看穿!
可小家伙哭得很是伤心,上气不接下气,他心中一角软塌,抿着薄唇将人提进客厅:“言伯,拿药箱。”
“是!”
江未惜干嚎了半天没人理,嚎累了,就巴巴的停了下来。
看着低头为自己清理伤口的男人,她湿漉漉的眼珠一转,忽然故意做作的叫道:“啊,好疼啊秦叔叔,吹一下,快吹一下!”
秦街西看着矫揉造作的女人,面不改色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小桔:“过来,吹。”
江未惜:“……”
小桔:“……”
我尼玛……
她嘟着红唇:“秦叔叔,必须是你吹才不痛,别人没效果的!”
秦街西没有理会,为她清理完之后上了药,这下可能是真的痛到了,毕竟手上水泡炸了后露出了嫩肉。
可江未惜只是身子瑟缩了一下,没像刚才那样倚姣作媚。
秦街西唇线抿得很紧,下颔线微绷,神祗般的面孔染上几分看不清明的深意。
江未惜已经麻了,因为她想起来这些年,秦街西虽然宠她纵她,可用的方式一向直男。
想让他肉麻一下,可能性估计不大。
算了,毁灭吧!
然此时,手心忽然传来一丝温温痒痒的触觉,江未惜一愣,惊讶的抬起眼,就看见秦街西低头轻吹着她的伤口……
仿佛真的有奇效一般,瞬间就遮盖了那疼痛!
江未惜抿了下小嘴,双眸弯弯看着这嘴硬心软的男人,娇嗔:“谢谢秦叔叔,真的不疼了哎~”
秦街西未话,为她把伤口包扎好,然后将人提到了餐桌上坐下,喝令:“吃饭!”
江未惜小嘴一嘟,晃了晃已经被裹上纱布的右手:“可是人家拿不了筷子了。”
女孩脸上浮出几抹委屈,可眼底却是藏不住的狡黠:“要不你喂人家吧~”
秦街西面无表情:“言伯,喂小姐吃饭。”
我靠,秦街西我恨你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