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歹徒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伸手来剥我们身上的衣服,几个人制住了直美,强脱了她的黑t恤和短裤,扯断了她的乳罩,她的三角裤也被撕裂了。直美被脱得一丝不挂,她挣扎得站起来,手电筒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她羞愧得一手遮住了乳房、一手蒙住下体。
“不必你动手,我自己脱。”我说,并且自己自动脱衣服。
我转头探视两边受难的我的室友,由佳被一把武士刀抵着脖子,不得以也只好自己脱,这时她正好脱掉三角裤。晶子站立着,任由几个歹徒用武士刀割破她的衣服。
“老大,她们身上没甚么值钱的东西啊!只有一些女人用的东西和一把冰晶。”
“冰晶!”这时有好几个人发出倒吸空气入牙缝的声音。
“我有两三个小时没吸了,不吃也不敢喝,一直流眼泪,打哈欠。”
“我也是啊!老大,不如这样,我们就在这里把这几个骚娘们给干了,等那烧车的火熄了,再去找钻石吧!”
“好吧!这里有冰晶,自已来拿,别给这些娘儿们太多,只给一点,让她们憋死。”
“老大,我有一个主意,不如来玩狩猎的游戏像这样”
“嗯,就照你说的做。”
几个歹徒拥上来,把我们的手向后拗扭,把一些冰晶粉末吹进我们鼻子里。
冰晶的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但我们都尽力抑制着。岩田敏郎跛着脚,一拐一拐的走到直美面前,他一把抓住直美的乳房,用力柠着,手臂上的白纱布渗出红色血迹。
“你你”岩田敏郎额头冒出豆大的汗,喘气也不均匀。
直美胸部甩了一下,甩掉岩田的手,岩田颠了一下,脚步踉跄差点跌倒。
“哈哈哈,跟她有仇报不了,很气对不对,你们这些娘儿们可以先跑,等一下我们就去追你们,被我们追到了,就先奸后杀,还不快跑。”
一听他们老大这么说,我们四个拨腿就跑,不管路上跌倒多少次,我们总会互相扶持同伴,然后没命的往下坡的方向跑,直到四个人都累了,才停下来喘气。
“怎么办?怎么办?”
我回头看,好几个手电筒的灯光在移动,那些人已经开始追来了。
“上树吧!爬到树上去,我快憋不住了。”由佳轻声说。
我摸摸四周围,拉着旁边的同伴的手,向前走了好几步,突然额头撞到硬物,摸摸那硬物,是个很粗的树干。
“这里有棵大树,来,爬上去。”
我手指交叉合成环状,让同伴先爬上去,这时四周全是漆黑一片,就算很近的看,也看不出身旁是谁。这时我摸摸地上,捡来一颗颇大的石头。
“直美,拿好这颗石头,我在下面做饵,你看准了,就往那人头上砸去。”
我把石头往上举,有人从我手上接过石头,但她没出声。我蹲下来,从我yin道里把霰弹枪子弹拿出来,那颗子弹是湿的。冰晶的瘾虽然在发作了,但是我的生命力和意志力克制着,只是轻轻揉着阴蒂,等第一个人来上勾。
那些手电筒灯光散开来,一盏和一盏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不像刚开始的时候是几盏聚在一起,我发现离我最近的一盏,他光线扫射地面的光线已经距离我很近了,我静静的倒卧在地上,等他靠近。没几秒钟,光线扫过我的身体,光线又扫回来,照着我的屁股,接着我听到奔跑的脚步声。
“我找到一个啦!这女的身材很好,赶快赶快,我等不及了。”
那个人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扳起我的大腿,手电筒灯光照着我的阴部,他身体向前一压,阳物就插进了我的体内。
“嗯把灯关掉,会引别人过来的,哦哦”“不行,你们这些女人太聪明了,一定有甚么阴谋。”
“还有甚么阴谋,不就是为了活下去,我中了冰晶的毒瘾,一定要有男人的。”
“耶!有道理。”那人说着就把手电筒关了。“我们谈条件吧!我救了你,你怎么回报我。”
“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还谈甚么回报,当然”讲到这里,突然“咚”的一声,一颗大石头从树上掉下来,砸到那人的头,他倒向一边,昏了。
“怎么那么慢,害我跟他废话那么多。”我赶快关了手电筒,并对树上轻声的说。
“很难瞄准呐!”那是由佳的声音。“换我下来斗斗他们了。”
由佳从树上滑下来,她在那个昏倒的人身上找东西。
“他身上有打火机、一条长绳子和一把刀子,这些东西都可以拿来利用的。”由佳说。
“怎么利用法?”我问。
由佳把她的计策大约的讲出来,经过我们一会儿的讨论,决定了这计策的大致方向。直美和晶子从树上滑下来,我们排成一列,双手着地的爬行,直美走在最前面,她负责找路,我跟在她后面而且脸几乎贴着她的屁股。
现在我们在暗,而那些蛋在明,这时不断传来他们吆喝的“心战喊话”而我们的心里却真是害怕再被捉到。
直美停下了脚步,她说;“绑在这里。“然后直美将绳子绑在树干上,绑好之后,我们向后退,由佳到前面来当饵。
不一会儿时间,一盏手电筒灯光照到由佳了,她坐在地上,两腿打开着,拿手电筒的那人快步奔来,直美算好时闲把绳子拉紧准备绊倒他,刚好又有一盏手电筒光也照到由佳,我帮直美把绳子再拉紧一点,那第一个人果然绊到绳子,整个人几乎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惨叫了一声。
尾随而来的第二个人,快步的跑来,听到惨叫声停下来,刚好就站在绳子前面。我确定他没有看到绳子,脑子里浮现了把绳子当长鞭的方法,于是我甩动那条绳子往那人的脸部打去,只听到“啪啪”声响和那人的叫声,他手电筒也掉了,人也倒在地上,这时裕子把一颗石头扔过去,传来“哟”的一声,一切又静下来了。由佳和晶子分别捡到手电筒,并且关了灯光。
“搜他们身上。”我说,并且赶去搜第一个摔倒的那人身上,结果他身上有一支霰弹枪,也就是拿了我那把霰弹枪的人,我把子弹装进枪里。
“进行第二个计画。”由佳说。
直美解开绑在树干上的绳子,然后把我们现有的三支手电筒绑在绳子上,手电筒之间都有些距离,然后打开手电筒的灯光,由佳和晶子拉一边,我和直美拉一边,假装这三盏灯也加入了搜寻的行列,但是我们却完全跟其它灯光走相反的方向。
这时候我们只想离那些人远点,逐渐的,那些坏蛋的灯光已经远得看不见了。这时远处传来嘈杂的叫闹声,已经很远了,听不到究竟在说些甚么,突然“碰”的一声枪响,响声划过夜空,回荡了许久。
我和直美紧张的抓着绳子准备和由佳、晶子碰面,延着绳子找过去,途中还关了两盏手电筒,就在第三盏手电筒绑着的地方和由佳、晶子见到了。
“咦,等一等,你们看,是阶梯耶!”直美指着前方的地上,那一层层台阶。
“顺着这条路往山下走,就可以到马路上了,我们快走。”由佳说。
这好像溺水的人抓到游泳圈一样,我们没命似的顺着下山的台阶跑,途中每个人都摔倒过,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赫然在前方视线下面看见了一盏路灯,那确实是一盏又大又白的路磴,这更激发着我们咬紧牙根,迈开这似乎有千百斤重的脚。
我是第一个踏上马路的,两腿都快软摊了,赤裸的身上满是汗水。
“到了我们到马路上了。”我跪倒在地上,脸朝下,汗水聚集鼻头滴在地上。
直美、由佳和晶子也陆续跑到了马路上,她们或坐或跪,由佳“呕”的一声就吐了,冰晶的瘾在这体力即将虚脱的时候发作,我们都或多或少的吐了,也尿了一地,更糟的是拉出了稀屎。
视野蒙蒙的,我看见远处有几部车停在路边。
“那边有车,我们快走,快走啊!”我说。
这上吐下泻的又流出了满身汗,感觉脱水相当严重,我们四个人搀扶着,慢慢的走到那些车边。
这里停了几部车,我们知道这一定是那些坏蛋开来的,可是每部车都锁起来了。
“我们就开这部,大家退后一点。”我选了一部车,用霰弹枪瞄准它的车门玻璃“轰”的一声,打碎了车门的玻璃。
直美过去打开车门,清掉座位上的玻璃碎片,拨掉方向盘下面的塑胶盖子,拉出几条电线,她一条一条的让那些电线相碰,试了几次,终于有两条一碰就冒出火花,引擎动了起来,我们赶快坐上车,由直美开车,一直开到怒尻和裕子相会。
逃掉以后,我们躲了起来,躲了将近一年,一直都深居简出,不出去工作也不逛街购物,利用得来的那些不义之财治好了冰晶的瘾和身上的伤。当然我们把光碟寄到各大媒体,引起了轩然大波,丢官的丢官、下狱的下狱,所有关系人都被牵连出来。
还有,清点了我们弄来的不义之财,有一些还在会计师和律师那边处理的不在预估范围内,保守估计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有三千多万的财产。
一年多以后,整个事件的风声逐渐散去,摩理教也荡然无存,人们慢慢忘了这件事。某天,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比坐监牢好一点的生活,我一定要出去逛逛,室友们也很久没出去了,禁不起我一再豉噪,终于要做一次这一年多来的第一次逛街。
我们到了市区一家开幕也快一年的百货公司,我多久以前就想来了。因为关了实在太久了,加上口袋里的钱饱饱的,我们都买了许多昂贵的精品服饰。
“想想,有钱真好。”我说。
“是啊!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买这么贵的衣服。”晶子说。
“话虽是不错啦!不晓得是心虚还是怎么样,我总觉得有些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是不是认出我们来了。”由佳说。
“不会吧!这事件自始至今,从没提过我们的名字和照片,我们一直就好像局外人一样。”直美说。
“不对,我和由佳有同感,我发觉有些男人看我的眼神很色,不是那种看到美女的色,很特别的感觉,好像看到明星一样。”裕子说。
“明星?哼!”这时我们刚好逛到音乐cd录音带、影碟区,已经有很久没有买到喜欢的音乐cd了,我们一走进去,每个人手上都各挑了好几片。这时有个男店员向我走来,他看见了我,一脸兴奋的表情,眼睛瞪得好大。
“你,你是吉川早苗小姐。”那男店员兴奋的带着笑意说。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甚么吉川早苗。”我说。
“不,我不会认错的,你确实是吉川早苗小姐。”
“我跟你说我根本不姓吉川,甚至不认识任何一个姓吉川的人。”我说。这时由佳向我走来。
“啊,啊,你是饭岛美沙子。”那男店员指着由佳,是一样兴奋的表情。
“你认错了吧!我不姓饭岛的。”由佳急忙辩说。
“他刚刚也说我是吉川早苗,还肯定的说绝不会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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