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在朦胧中弥漫着浓厚水雾,行驶的灯光在街道上闪烁而过,高楼中的霓虹依旧美得令人窒息,生活在这座大城市金字塔底层的人们步履蹒跚忙碌起来,生怕起晚了,会少赚到那份对他们来说极其重要的钱。≧
癞蛤蟆和唐轻语并肩行走在宽敞的街道上,身后还跟着个他不喜欢的人,那就是一直看不起他这个乡巴佬,他也瞧不起她的林瑶,她就像是个谨慎的母狮警惕着癞蛤蟆,唯恐着他会张开那血淋淋的嘴巴一口把她的闺蜜当作毫无威胁的小狮子一口吞到肚子去。
从香艳酒吧出来后,一直都是唐轻语这单纯干净得如山清水秀里地泉水的妮子在说,癞蛤蟆则不厌其烦的静静聆听,有时唐轻语会有些好奇的问到乡下的生活趣事,癞蛤蟆也不吝言辞的为她讲些小时候的事情,每当说到有趣的地方,她则会开心的笑了起来,那种笑肆无忌惮。
而说到落魄与艰苦,甚至是说到与那群看似淳朴实则恨不得他们永无出头之意的相邻,在针尖对麦芒之时,柔弱的她就会流下伤心的泪水,那种生活估计她一辈子都不可能体会到,但只要想想癞蛤蟆二十多年来水深火热的日子,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用利器狠狠的刺入里面,然后用力的拧了又拧,无比的疼痛。
听到唐轻语的抽搐哭泣声,癞蛤蟆不由的一阵莫名惶恐的问道“刚才好端端的什么就哭了呢?”但后者在擦拭泪水,强硬露出一丝笑容后,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心痛,我想不出这么多年来,你是如何撑到今天,所以痛。”
“该死的癞蛤蟆,你究竟对我的爱妃做了什么?”林瑶当然知道癞蛤蟆并没有对唐轻语做什么,但听到闺蜜压抑的哭泣,她便有些愤怒,在她想法中,癞蛤蟆一定是想要通过一些悲惨的经历来博得闺蜜那柔软的心,毕竟这妮子太单纯了,单纯到如同一张干净无垢的白纸。
所以她不想这等白纸让一个她看来相当不入流的恶人来渲染,她认为那不是丰富,那是刻骨铭心的玷污,所以哪怕是一丁点都不行,这柔软光滑的纸张,就该由适合的人来泼墨,就算泼墨出来的效果没有那么令人振奋,都好过一个恶人来指染。
“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如今我不是好好的活着吗?”癞蛤蟆转身凝望着那张他看了半年之久的精致脸蛋,莫名有种负罪感,同时伸手想要帮她擦拭眼角的泪痕,却停顿在她脸庞前,最后还是贴近,轻轻的帮她抹去,一阵别样的心跳在激烈加,而唐轻语脸颊顿时绯红起来,这张迷倒过无数牲口的脸,从来都没有被异性抚摸过,想不到如今彻底告别了,与癞蛤蟆一样,她的心跳很是急,别样的情愫也在心头萦绕,静静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并不算高大的男人,而这男的更是肆无忌惮的望着她那双眸子。
“你这癞蛤蟆还真想吃天鹅肉啊,没门,爱妃,我们走,不要理会这家伙。”看到癞蛤蟆完全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林瑶顿时怒火燃烧,特别是癞蛤蟆深情焕焕的注视唐轻语的那副模样,更是其中的导火线,快步上前走去,用力推开癞蛤蟆,抓起唐轻语的手就要往家里去。
“小妖,妳…我们还没有吃早餐呢。”唐轻语慌忙掰开小妖的手,有些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还没有散去的绯红更加令得癞蛤蟆有种窒息的感觉,就算是经历过无数男女那点事的人见到唐轻语这模样,两腿间的那东西都会不由控制的一柱擎天,更遑论二十五年来依旧未摆脱处男之身的癞蛤蟆老兄了。
“妳这妮子,我…你真的没法治了,随便你,被他吃了,到时不要哭爹喊娘的找我哭诉,我走了,眼不见为净。”坚守了一夜,林瑶没有想到在最后一刻会决堤,但看天色已亮,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守候,就算借给癞蛤蟆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那苟且之事,所以还未等唐轻语说话,她便转身离去。
“混蛋小妖,竟然说得那么难听,气死人了,蛤蟆不要怪她,她心地很善良,只是担心我吃亏而已。”唐轻语看着逐渐消失的魅影,有些羞涩的轻瞥一眼癞蛤蟆,不敢直视,生怕对方从她眼中看出端倪,双手紧扣,拇指在不停的转圈,有一种邻家有女初长成的韵味风存。
“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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