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抖抖身上的衣服,对张升说道:“张大哥,多谢了!但是,我肚子饿了,我和希哲一起去城里吃午饭,就不陪你了。”
张升大声说道:“慢!你别再给我装糊涂了!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会控制诗词之力,你也会控制诗词之力,他也会!”
文生不再幻想能从张升的面前逃脱,就褪去了刚才傻乎乎、嬉皮笑脸的表情,说道:“我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一直在找我?从杭州开始,一直倒找这里。”
张升摇摇头,说道:“不,不是杭州,是从江宁开始。”
文生很疑惑,江宁是现代的南京,距离杭州这么远,张升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呢?于是问道:“南京和杭州相距甚远,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而且还知道我会控制诗词之力?”
张升微微一笑,说道:“还不是因为你《竹石》一诗。这首诗已经在江宁府传得火热,我到江宁时,听到此诗是一位年轻的后生所作,顿时便来了兴趣。”
虽然此诗是郑板桥所作,文生是可恶的盗版者,但是听见张升的赞扬,文生也似乎觉得此诗就是自己写的,就说道:“原来张大哥是为了找寻诗词的原作者,害得我担惊受怕。误会误会!”
文生尽量把话题引到最佳的幻想中。他期盼张升仅仅是为了找到《竹石》一诗的原作者而已。
张升摇摇头,一是否定文生刚才说的话,二是为文生这可爱的幻想而摇头。接着说道:“文老板,你没有在诗词上留全名,大家只知道是杭州城遇柳书斋的文老板所作,我就赶向杭州,找寻作者。当时我就有一个预感,你肯定是一位能控制诗词之力的文生!”
文生问道:“你来到杭州,就直奔遇柳书斋了?”
张升说道:“本来是准备直接前去的,但是听见有读书人在谈论你作诗的过程,还卖了三千两银子。所以,我就先去了诗词原稿的存放地——吴尚书家。当我看见你的诗作,我马上就知道你是一位早已开窍的文生,年龄应该有二十四五。”
文生问道:“何以见得?”
张升说道:“《竹石》一诗已经是上等诗篇中的上等,足以令人佩服,没想到诗稿的原作之中,书法也是足以令人佩服的。那铿锵有力的笔法,那柔韧又刚劲的字体,真是和诗句绝配。我想,唯有既有才华,又能控制诗词之力的人才能写出如此美妙的诗句。”
张升在草地上走了几步,似乎自己还有更意想不到事出现。接着,他又说道:“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诗是你作的,字是这位希哲兄弟写的。长山兄弟,你现在已经能控制诗词之力,希哲兄弟则还未开窍,只是具有控制诗词之力的潜质。看了希哲兄弟写的《竹石》一诗,我想,开窍之日不远了。”
文生早对诗词之力有很多疑问,还有“文生”这称号是什么,他都想问清楚。眼前有这么一位大师级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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