鹩哥?还鹦鹉呢!
看到一直沉静如水的王宁这么大反应,曲经也瞪大了眼睛。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的王宁压低声音道:“主唱和贝斯手、鼓手之间的唱和,是壮族嘹歌的形式。”
我靠!这你都懂?!
曲经眼睛睁的老大看着王宁,王宁继续道:“嘹歌是壮族民歌的一种,壮语叫吩嚎,是一种双声部民歌,通常是一男一女对唱,每对都是由一高音和一低音组成,一唱一和,交替进行,你听,现在他们唱之前那句‘嗨嘹呀’,就是典型的嘹歌特色……”
曲经仔细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之前他只是听个热闹,听王宁介绍完再细听,果然感觉主唱和贝斯手、鼓手之间唱和的异常有节奏感,忽高忽低听似杂乱,实则为两种声部在互相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两人对话般,时而如尽情宣泄,时而又如窃窃私语,非常具有画面感。
等间奏一过,曲风听起来又一变,王宁一边闭着眼倾听,一边悄声道:“这是彝族的风格”,说完还跟着轻声跟唱:“阿里里……阿里里……”
曲经惊异的无以复加,竖着指头赞了一句:“高啊王总,没想到你音乐造诣也这么高呢?!”
王宁微微一笑,道:“我有个朋友玩音乐投资,搞了个‘众乐汇’,走的是社群平台的路子,签约了几个音乐人在各城市巡演,我也参与了一下,所以多少有些了解,对了,这个乐队哪找的?”
看王宁对“初醒乐队”表现出了兴趣,曲经心里一喜,指了指吧台:“酒吧是老田开的,乐队也是老田找的,这您得问他,我把他喊过来。”
说完冲田玉来招了招手,田玉来小跑过来道:“怎么,再开瓶酒?”
曲经抓狂道:“你怎么这么没羞没臊呢,天天就知道开瓶酒开瓶酒,王总想了解下‘初醒乐队’的情况。”
“哦,他们啊……”,一听说要了解情况,田玉来坐下来,回头看了看“初醒乐队”的几个成员,道:“我认识这几个小孩儿有点凑巧,就在这酒吧筹备前那些天,去朋友酒吧里喝酒,正好这个乐队上门谈驻场,结果一试音我那朋友没瞧上,我一听感觉还不错,觉得反正酒吧开了也用的着,就签下来了。”
王宁听完一愣,好奇道:“签下来是什么意思?”
田玉来道:“怎么说呢,一般酒吧请这种不知名的乐队,基本就是个口头协议,驻场演唱反应好就多唱,反应不好就再找别的地方。这几个小孩儿当时混挺惨,没地儿住没地儿唱,我善良我仗义啊,最见不得别人落难,所以就找了个废弃的工人俱乐部把他们安顿下来了,平时还能练唱,还跟他们签了两年的长约……别的地儿不要,我这儿兜着!”
田玉来这番话说的凛然大义慷慨激昂,尤其在说“我善良我仗义”这句的时候,从里到外都透出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迈,让曲经忍不住就是一阵干呕……吴存千还十分配合的适时给他捶了捶背……
王宁强忍住笑,嘴角憋得直抽搐,好一会儿才对田玉来道:“这么说如果有人感兴趣要跟这支乐队合作的话,还得首先经过你同意呗?”
田玉来大手一挥,撇着嘴道:“不能够!我好歹也算个音乐……”看曲经又是一声呕,田玉来拐着声调道:“爱好者!如果乐队真有好机会,我绝对不拦着,而且还全力配合,我跟他们签约也是想着给他们提供个稳定的饭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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