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蜘蛛愣了数秒,笑大牌:“哦,我明白了,你们不肯定抓对人了没有。有意思,很有意思。我什么都不会说,我需要律师。”
阿历克斯道:“恐怖分子没有权利请律师。”
血蜘蛛摇头:“我不是恐怖分子,我没有想要达成的政治要求。”
“但你的行为是。”阿历克斯道:“不会有律师,也不会有记者,不会有摄像机,不会有新闻。”
血蜘蛛摊手,朝后一靠,闭目假寐。
西蒙看了眼于明,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于明派人创造了你初恋情人的亲戚,将把你初恋情人的墓地移走。”
于明看西蒙,这小子学聪明了,会激怒对方了。再看血蜘蛛,虽然还在假寐,但是额头的血管暴起,显然有愤怒的心情。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平静。恩……不肯定是不适故意生气。
于明问:“是不是有其他人在操控后门?”
“……”血蜘蛛不回答。
“应该不会,这游戏是你的游戏,你不习惯有同伴帮你完成最后一击。”于明打枣。
“……”血蜘蛛还是不回答。
这不行啊。于明自认自己观察能力很强,但是也不能只看血管来推断。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守卫开门,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进入,拿出一张纸递交给阿历克斯,于明侧头一看,是一张素描。是黑色世界通缉血蜘蛛所用的面容版本。阿历克斯将纸交给于明和西蒙,素描很简单,科拉素描功力很一般。于明道:“这画像我们早见过了。但是个人认为有夸张成份,左边脸被画的如同恶魔,右边脸被画的如同天使。素描内带有女性的想像。”这不是于明说的,而是玛丽安说的。玛丽安虽然不是画家。但是辅修过美术。
阿历克斯无奈道:“我们问了画肖像的人,她说时间太短,太震撼,视觉冲击太强,只觉得一半很可怕,一半很英俊。”
于明问:“黑白分线是正确的吗?”
“应该是吧。”阿历克斯不太肯定的回答。
西蒙道:“这画像出现后,已经有人提出了质疑,这画像黑白是等分的。相当于将人脸部对半开,这是非常不科学的。我见到的真人和你们捕获的一样。他黑脸比较小,中线没错,但是在鼻子附近斜线下来到嘴角都应该是白色区域,还有这素描鼻子,根本没有形状。我认为你们可以请这位被冲击的女孩来辨认一下。既然很震撼应该印象很深才对。”
阿历克斯回答:“我申请了,但是上面说,这女孩已经进入了证人保护程序,并且在去年逃脱了此程序,法警他们也找不到人。你们知道的,进入保护程序的多是有仇家的人,不排除已经遇害。”
于明摸下巴,问:“那个女孩名字是不是叫科拉?”于明生疑了。
阿历克斯摇头:“我不清楚。能提供的我都提供了,你们主观上能不能判断他是不是血蜘蛛?”
于明沉思,科拉被杀不是偶然,是必然。十有六七是因为科拉知道了血蜘蛛真面目,但是没有时间拍照,这素描是科拉事后画出。于明理解所谓的震撼感,科拉应该是近距离接触……难道是和血蜘蛛**时候悄悄的偷看了一眼?科拉死亡,反而说明科拉见的必然是真面目,也许这素描太简单,还有夸张成份,但是可以知道血蜘蛛脸部是黑白分明的。于明看资料,血蜘蛛被捕是以一个叫德科的名字入住到公寓内,目前已经证实,德科的身份被盗用。血蜘蛛住了大约半个月左右,很少出门,邻居和外面的人都没有发现阴阳脸。
“他是不是血蜘蛛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认为就算他不是血蜘蛛,也和血蜘蛛有相当亲密的关系。”于明靠近血蜘蛛一些,道:“你好像知道自己会被捕,没有任何反抗。你好像对这处境已经有心理准备。”
“……”血蜘蛛不回答。
于明道:“给他来一针镇静剂。”
阿历克斯愣了数秒,点头开始安排人员。血蜘蛛对镇静剂有耐药性,可以测试一下。
医护人员推来检测器给血蜘蛛连上,然后注射了普通人两个小时药量的镇静剂。血蜘蛛很快就睡着了,然后一直睡着……
医生看仪器道:“沉睡状态。”
“那他应该不是血蜘蛛。”于明也很混乱了,突然眼睛一亮:“他会不会已经有一两天没睡觉?他知道警方搜查处方的消息,然后熬一两天不睡,我们注射了镇静剂后,他就开始睡觉了。如果是这样,那他就是故意被捕的。他想干什么?”
阿历克斯无奈:“我们还是等dna报告吧。”让多疑的人来认人,是自己的错,于明疑问和回答让真相越来越远。
西蒙道:“dna报告不可信吧,毕竟是那么久远的dna资料,血蜘蛛会偷龙转凤。”
阿历克斯笑了:“西蒙,血蜘蛛是有亲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