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卉琪脸色一白。
李何砚转身,往楼梯走,到了四楼走廊。李何砚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房屋,又收回视线,推开了门。
走之前关了空调,这会一进屋,就能察觉到闷热感。李何砚捞过桌上的空调,开了冷气,他又去关窗。
没一会儿,汪洋和程小乌黄子他们也上来了。
汪洋说:“刚才那女的和你说什么了?”
李何砚淡淡的:“你好奇你去问她。”
汪洋说:“过几天,我们一块出去玩两天,刚好小乌也放假。”
李何砚兴致缺缺:“不去。”
程小乌说:“你要真忘不人,就去找她呗。”
李何砚眉眼动了动。
黄子在一旁开口:“找什么找,人都甩了砚哥,再去找,不嫌丢份么?”
程小乌白了黄子一眼,讥嘲:“那你和京京分手几次,每回还不是巴巴地去找她?”
黄子:“我和京京跟砚哥能是一个情况吗?我们是事出有因,那女的和砚哥分手,纯粹是考上清大了,现在眼光高了,瞧不上砚哥。”
李何砚玩着手中的扑克,不咸不淡道:“行了,别说了啊。”
黄子讪讪地闭了嘴,点了根烟来抽。
几人点了东西,在李何砚这边吃边打扑克。李何砚没参与,开着电脑,敲代码解题。黄子他们玩到后半夜才撤。
汪洋没回去,直接在李何砚的屋里住下。
凌晨两点多,李何砚合上电脑,靠在桌边,嘴里咬着烟,他走到床头,拿过汪洋搁在那儿的手机,点开,输入一串号码。
电话被接通,那边传来轻微的动静,接着是一声轻轻的喂。
李何砚微微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没有出声。
魏妤耐心告罄:“李何砚,你再不出声,我就挂了。”
李何砚:“还知道是我?”
“有事?”
李何砚吐了口烟圈:“分手而已,至于电话号码都拉黑了?你和沈清槐分手,不是还能当朋友,我就不行了?”
那边停了好久,才说:“嗯,你不行。”
李何砚执拗追问,像一个不知进退的顽劣孩童:“为什么我就不行了?”
“很晚了,我要睡了。”
李何砚低声:“有女生追我,那女生住你那屋里。”
魏妤:“听说了,你行情一向不错。”
李何砚笑了一下,低声骂了句靠。
魏妤想了想,平静地说:“李何砚,你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仿佛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李何砚收了笑,自嘲地说:“行,今晚你就当没接过这通电话。”
转眼就到十月,天气渐渐变凉,除了那月初那通电话,李何砚再没给魏妤打过电话。
国庆假期的时候,魏妤回了一趟淮城。孙蓉和魏涛闹着要离婚,周玉茹被两人气进了医院,查出胸部有纤维瘤,肿瘤较大,医生建议动手术,要是托着不做,后期难免会有恶化的可能。
周玉茹被医生说的话吓到了,当即决定要做手术。魏志城在外头跑货运,一时也赶不回来。孙蓉和魏涛吵架后,收拾了行李回了娘家。
周玉茹做手术,是要全麻。魏涛一个男人多少不太方便,魏妤在手术前一晚赶了回来。
周玉茹隔壁床位,是一个刚做了甲状腺手术的病友,一对中年夫妻,比她们早来好几天。当晚睡觉的时候,丈夫呼噜声震天得响。
周玉茹和魏妤两人都没休息好,半睡半醒到天亮。早上周玉茹换了手术服,有护士来给周玉茹挂葡萄糖,怕等待时间太久,周玉茹身体受不住。
魏妤问了几次护士大概什么时候能进手术室,护士都推说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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