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操心,都能安排好,不懂的地方几位教授也还是在的。
景曼告别红云队的人,坐上牛车,开始了回家之旅。
一面回头看了看自己待了几个月的红云队,另一面开始胡思乱想自己这次被紧急召回家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到了车站,售票处,很幸运的是,最近一班到A市的车,有,还在三小时之后。
景曼买好票,就开始坐在候车大厅,开始等待。
回想上辈子自己自从来到这红云队,可从来没有再回去过,也就是后来高考恢复,知青们都被批准回城,她才回家看一眼,也就一眼。
景母在上一世被查出来是晚期的时候,没人告诉她,景母因病去世,没人告诉她。
那这一世订的变化点在哪里呢?
可能是自己没有在下乡前被欺负吧,也可能是自己通过稿费,能够在红云队跟景母自由来信,也可能是自己告知景母去医院检查的事,所以景母想让自己回去看看。
景曼百思不得其解,但索性能回去了看看,正好自己也想家了呢,想念景母。
三个小时不算漫长,但对于景曼来说,又挺漫长的,好在已经开始检票进站了。
景曼拿着手上的票,开始找自己的座位,却发现自己的位置被人占了去。
占位的是一对母子,景曼本想着可能这对母子看错了票,好心上前告知对方,“你好,这位同志,这是我的位置,麻烦让一下。”
景曼很确定对方听到了,眉心动了一下,但是依然没有回复景曼的意思,也没有起身让位的意思,继续我行我素的聊天。
景曼本来想着,你要是说自己坐错了位置,又或者是没有位置,我都能说些谦让的话,大不了自己多站一会,但是这个态度,这位置自己非要坐不可了。
景曼又有耐心地说道,“这位同志,这是我的位置,你坐到我的位置了,麻烦让一下。”
这话说完,对方才好像是有点反应的样子:“这是你的位置啊,不好意思,这位同志,我带着孩子,没买到座位,但是这一路上的,我辛苦点没什么的,总不能让孩子也跟着我站一路吧,所以,这位同志,能不能行行好,让我们母子坐。”
这位妇女的话看似说的天衣无缝,楚楚可怜,但是景曼却透过她虚伪的外壳看到里面满满的恶意,“我就是不让,你能奈我何。”
景曼自然也是知道这人依仗的是什么,但是她又不是什么圣母,未来几天,这一路的舟车劳顿,一路的颠簸,自己买的票干嘛便宜别人,还是这样一对母子。
立马笑道:“不好意思,我有点不太想让呢,怎么办,毕竟我也是买了票的,这一路的辛苦,我也是不想自己站一路,所以还要麻烦这位同志起身让位呢。”
话还没说完,就有热心大婶投来不赞同的眼神:“这位姑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毕竟大家都是出门在外,人家做母亲的心疼心疼自己孩子,不忍心他一路站着,坐一下你位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