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会对柳生的盟友们进行牵制,至于柳生,就需要我们自己处理了。”
东青点了点头,这是辛迪加的规矩,军团这样做已经是最大限度所能提供的帮助了。
翻来覆去粗糙的检查了下枪身构造,东青手中的满弹霰弹枪换成了另一把。
子弹一颗颗压实,东青嘴角抿起,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银发男人刀剁斧削的面容愈发冷硬。
想了想,东青从武装带上解下两颗闪光弹递到白逸手中。
白逸则递过来一副单边耳机。
“蔻蔻留下看家吧。”
“本来也没打着让她去。”
“走?”
“走。”
东青没有询问彼岸发生了什么,正如白逸也没有询问九十九的状况。
他们只需要知道,这一切都是柳生那群家伙做的便够了。
今晚的事,总有些人要付出代价的。
“吁~”
低沉的发动机嗡鸣声点燃了白逸沉静的双眸,一声唿哨,黑色的天马人立而起,黑色的骑士挎着骑枪于黑雾中缓缓显现。
与肩挎长刀的白逸对视一眼,东青拉动了缰绳。
哒哒的马蹄声敲打着辛迪加沉静的夜色,伴着仍未散尽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夜色的橙红色中,那摩托与天马踏着燃烧的火路并肩而行,向着黑暗疾驰而去。
………………
“派出去的几只队伍都没有消息了吗?”
一只大手将矮几上的文玩摆设扫了个干净,留着一撮卫生胡,头扎月代头的低矮中年男人死死的盯着躬身哆嗦的下属,愤怒中夹杂着些许畏惧,他又问了一遍
“确定吗?”
“是,是的,社长阁下…,并且…进攻彼岸诊所的川崎小队几乎是在同时失去的信号。”
“八嘎!!!你们是……轰!!!”
一阵剧烈的震动将社长愤暴怒的话语憋回了腹中,不知从何而来的剧烈冲击波自前门席卷而来,簌簌的灰尘下雨般将屋内变了个颜色,乒乒乓乓的玻璃碎裂声中,柳生会社整幢大楼的窗户碎了个干净。
不仅如此,柳生社长身后那用于彰显身份的水晶酒柜更是被震了个粉碎,各色各样的酒水夹杂着玻璃碴子瀑布般撒了一地,将屋内众人浇的如同落了水的癞皮狗一般。
“去看看,怎么回事!”
呲着牙自头皮上揪出一块玻璃碎茬,社长眼神阴翳的。
“另外,把医生给我叫来。”
“我想,你的医生应该是不会过来了。”
慵懒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杀意,一道妩媚却绝不柔软的女音自房屋角落幽幽传来。
“什么人?保护我!”
一拉身前保镖,借着他们躯体的掩护,社长矮小的身形躲至桌后,快速的在自动探出的液晶屏上敲击了一串数字。
嗡鸣声中,一把枪管猩红的狰狞手枪出现在凹槽之中。
这可是那些人给我的狂厄武器,有了这东西,区区禁闭者…?
温热湿润的触感自脸上传来,社长呆滞惊悚的视线中,一道道猩红的血线自保镖们脖间显现,并逐渐扩大。
血雨中,手腕一凉,下意识低头看去,不知何时,一只长刀贯穿了那把手枪,将自己的手掌钉死在了实木桌案之上。
“嘘…”
脖间一凉,社长浑身僵硬的看着那头扎马尾的白发女人,以及她手中那仿佛轻若无物,压在自己脖间却重若泰山的合金长刀。
“安静。”
眨了下眼,看着那哆哆嗦嗦的矮个男人,白逸妩媚一笑。
眼神中却满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