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看到?”
“我看到学弟们都往上面指指点点,我想或许上面有什么东西。”
“所以你看到了要跳楼的黎商却没有阻拦。”他竟然用了陈述句。
杨隐觉得这不是录口供,而是误导性发问,于是斩钉截铁地表示:“我没有看到黎商,我抬头的时候黎商已经从我面前掉了下去,随后我看到了地面,黎商已经流血了。”
“杨狩猎师……”对方的语气缓和了些说,“请不要误会,因为黎商的同学方俊逸说黎商是因为即将来临的狩猎师的考试导致的压力过大才自杀的,而您又是一名实习的狩猎师,所以我们难免有所疑问。”
“黎商自杀的这个原因我也是之前才刚听说的,虽然这样说,但我真的不觉得黎商是为了这点小事而自杀的人?”
“您觉得这是小事?”
“难道不是吗?”
精干的中年大叔竟然笑了。“据我所知,狩猎师的考试极为严格,每年的录取率都是低得吓人,当然一旦成为了狩猎师,巨大的危险和随之而来的财富地位也是对等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明知是条不归路,许多人还是义无反顾地要去参加这个考试。我们这儿有许多比您年长一些的警员,都是因为通不过狩猎师的考试,才勉强成为一名警察的。”
杨隐想到了上次那位态度不逊的年轻警察,多少也能体会这个大叔所说的话。“考试固然很难,但每个人感受到的压力也是截然不同的。”他回应着大叔的话。
“这么说来,您觉得这个考试并不难?”
“或许吧,毕竟我的血统已经决定了我和别人不同的命运。”
这个大叔哼笑一声,杨隐明白他已经看过自己的档案,知道自己的出身。
“既然您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那么不如在这里按一下手指印吧。”警察大叔将刚才写好的记录纸放到杨隐面前。
“用哪个手指?”杨隐问。
“都可以,当然最好用大拇指。”他把红印泥往杨隐的胸前一推。
按完指印后,警察大叔又发话了。“您所说的发生事件的时候,厕所里就你一个人吗?”
“是的。”除了刚开始遇到的那个少年,但名字都不知道,况且之后那少年就不在了,当然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哦?”
杨隐心想是不是又有麻烦了。
这时,自杨隐的背后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
“我可以证明杨隐学长的清白,因为当时我跟他在一起。”
少年的声音十分秀丽,是的,真的是秀丽,他的长相和他的嗓音一样属于比较秀丽的那一类,如果走在大街上,一定会被当成是女扮男装的美少女而搭讪。
此人正是这一整天令杨隐心神恍惚的瘦弱少年,也是那个在厕所里因为杨隐的不自在而骂杨隐为变态的那个少年。
“我叫林学东,17岁,高中二年级学生,当时和杨隐学长在一起。”
大叔警察看到少年的出现也不气恼,而是问林学东:“你和杨狩猎师在一起干什么呢?”
“大叔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林学东反将一军道,“那种地方,当然是一起上厕所咯!”
所有在场的人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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