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另外打一下自己预收坑的广告:《刺青》。
这篇文应该算是社会写实文,男女主都有自己的故事,里头也没有绝对的好人或坏人。
主要属性:老司机+警匪+黑w社w会
男主是个刚出狱的重刑犯,女主是个曾经像天使最后却沉沦的刺青师。
相互猜忌、伤害、联手与救赎的故事。
第58章
提亲的那天,天气难得晴朗,本来预计从蒲家到隋家要三个小时的车程,路况很好的状况下,两个半小时就到了。
隋心本来跟父母说在家里等就行,却没想到两老在巷口就等着了。
在隋心跟蒲豫的介绍下,两家父母在回隋家的路上相谈甚欢,反倒把他们晾在队伍最后面。
“感觉今天应该会很顺利。”她说。“我原先还担心我爸会出差错,现在看来我妈给他的思想准备做得很好。”
蒲豫紧紧牵着她的手,低声说:“我爸也比我妈紧张,他现在也不过就是装而已,听我妈说我爸昨晚没阖眼,一直在演练今天该怎么说话。”
隋心讶异地瞪眼,没想到一个见过大场面的老董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夜不能寐,有点难以想象啊。
到了隋家,两边都先交换了礼物,隋心带着蒲豫去厨房端水果跟茶去客厅,两边的长辈正互相讨论起订婚与结婚的时程安排。
讨论到彩礼的时候,蒲夫人就说:“我们打算给一千万的礼金跟一栋房,房子的名字归到隋心名下。”
隋父跟隋母互看了一眼,隋母扬起笑容:“亲家母,其实我跟丫头的爹早就商量好了,我们不收彩礼。”
“这……”蒲夫人很惊讶。
“以前我就跟隋心说过了,如果有个真心对你好的人愿意娶你,也不需要这么复杂,去民政局领个证,家里人吃吃喝喝就交代了,因为好的丈夫,好的婆家是要用感情去经营的,收这些其实没多大意义。”隋母说。
“我能理解两位的意思,不过对我们来说,两位能教出这么好的女儿,还愿意让我儿子娶回来当媳妇,这份感谢是必须得做的。”蒲东笑着说。
“一开始我们就认为丫头普通,咱们家也普通,找个平凡人家嫁了,省得这些事两家也和乐,就是到了现在知道两位身分不一般,蒲豫这孩子又特别出色,我们这几天也想过了,彩礼就省了,只要两个孩子过得好就行。”隋父也说话了,这回是直接对蒲东表明意思。
隋心听了有些动容,却也有些紧张,深怕蒲家长辈有其他想法。
“亲家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答应两位,会把隋心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不会让她受委屈。”蒲东语气诚恳,接着转头看隋心。“彩礼可以不收,但我身为父亲也要给媳妇奖励,上回你临危受命协助祈福仪式,让蒲豫能稳定下来,这件事我跟你婆婆都记在心里,彩礼的一千万,就当作是我跟你婆婆私人赞助给你的创业基金吧。”
她愣了几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然后她转头看蒲豫,蒲豫对她露出笑容,点点头。
“一千万?给我创业?”她难掩激动,抓住蒲豫的手。“一千万耶,蒲豫,这样我就能有一间好一点的办公室,可以有个大仓库,请更专业的设计师团队跟员工来一起工作,我、我还能……”
她话说到一半就开心地尖叫,整个人激动的抱住蒲豫,好在他早就有心理准备,在她扑进怀里的时候一手撑着沙发,一手稳稳地抱住她。
见到女儿这么开心,隋母忍不住红了眼眶,隋父则笑斥女儿:“别只顾着开心,还不跟你公公婆婆道谢!”
隋心这时才跳起来,转身就先抱住蒲夫人:“谢谢妈。”
蒲夫人温柔拍拍隋心的头:“好孩子,以后你想做什么事,尽管开口跟我们说,要蒲豫欺负你了,也跟我们说,回头我替你教训他。”
蒲豫无奈的笑了笑,隋母这时也赶紧站女婿:“要我们丫头不听话你也跟我说,我也替你念她。”
语毕,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蒲豫感觉到旁边的包包有明显的震动,瞄了一眼发现是隋心的包,他看到隋心正在跟妈妈撒娇说话,于是伸手进去她包内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来电就拒接』。
虽然是这个名字,但他却知道这串号码是谁,于是默默起身走到屋外,接起电话。
“隋心,听说你被严宁搞到离职了是不是?我那天提醒你严宁对你手下的纺织厂有兴趣,这件事你听进去了?但你反应还是来不及啊,他已经飞去美国跟纺织厂负责人签了新合同,等于你现在手上没有东西可以威胁他了,而且今天他们尾牙,严宁还松口跟我的助理说要起诉你挪用公款跟泄密,没意外这几天就会起诉你了,你自己要当心点。”
蒲豫闻言,仅是轻轻吸气,不语。
“隋心,你会需要帮忙的,我可以介绍给你很厉害的律师,你……”
“不需要。”他没等对方话说完,就开口了。
对方马上沉默,好半晌,那人的声音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蒲豫?”
“嗯。”
“这件事我需要跟隋心提醒,你先把电话给她。”
“她现在有其他事情忙。”他转头看到屋内和乐融融的气氛,淡淡一笑。
“你跟她说是关于上次纺织厂的事,她会知道严重性。”
“上次的电话也是我接的。”他从容不迫的说。
“是、是你接的?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帮隋心留住纺织厂?”
“真能留得住的,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马上转到别人手里,那样的东西不值得花心思留恋,严宁要就给他,那个厂的事我也略知一二,规模虽大,但也有其他同规模的厂做的东西比他们更好,接得单更多,换言之这个纺织厂并没有不可取代性。”
“那现在严宁要告隋心,你要怎么做?”对方听起来很担忧。
“他要是有能耐,就来吧。”他说得平静。“我没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