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羽一走,他便蹙眉责怪沈凝道:“你怎么叫她姨呢。”
刚刚沈凝就想问了,现在夏羽走了终于可以有机会问出口了:“你说的,不会是她吧?”
“是她啊”,沈劭鸿不明白有什么不妥,“有什么问题吗?”
见他应了,沈凝忍不住地扶额哀叹,我可怜的哥哥啊,第一次尝到情爱滋味,就得这么无疾而终了。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斟酌了一下说词,沈凝艰难地开口了:“哥哥,她是我们娘亲年幼时收留的大姐姐,也就是说,她比我们娘亲还要大。”
这个消息对沈劭鸿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沈凝看着他的神情,有些不忍,但为了让沈劭鸿死心,沈凝还是坚持把后面的话说完了:“而且,夏姨跟当今皇上有过一段情。皇上心里,如今都还惦念着她。”
沈凝说两句话的语速超快,但沈劭鸿却一字一句全都听清楚了,而且整段话还逐字逐句慢节奏地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放。
比娘亲还要大?跟皇上有过情?皇上心里还惦念着?
沈劭鸿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形不稳,后退了半步。
☆、第二十章(修)
沈凝连忙扶住他。思索一番,还是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吴戡还不是皇上,只是一个皇子之时,曾和幻羽阁阁主夏羽有过一段情。
他们相遇的那天,大雨倾盆。并没有什么浪漫复杂的爱情桥段,那时的吴戡刚完成先皇给的任务准备回京复命。
准确的说,是一个考核,那时吴戡是比较得皇上器重的皇子了,四个才能卓越的皇子各自派往不同的地方完成不同的任务,先完成回京的人,便会被册封为太子。
吴戡骑在马上飞奔,尽管雨不停地打在脸上,也片刻不曾停歇。他,一定要当太子。
雨越来越大,胯下的虽是汗血宝马,但也驰骋了数千里不曾得到休息,早已疲惫不堪。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在京城城郊,骏马还是累死倒下了,吴戡晕倒在了夏羽的门前。
夏羽开门时便看见了门前的吴戡,俊朗非凡,身上的衣袍显示出他尊贵的身份。
夏羽轻声喊了几声:“公子。”见吴戡并没有要醒的模样,夏羽费尽力气将他“拖回”了家里。
吴戡的额头滚烫,夏羽怕他出什么事,便一直在床前照顾他。
吴戡睁眼便看见了坐在床沿的夏羽,手托住精致的脸庞撑在床边,睡得并不熟,眼翦还在微微的扇动,嘴唇微嘟。
逆光之下,美得像一个蝴蝶仙子,一时间吴戡看呆了。
可能是受了风寒,吴戡轻轻咳了一声,夏羽便被惊醒了:“你醒了啊。”夏羽揉了揉眼睛,一副刚醒的懵懂模样。
声音如清泉般悦耳,缓缓淌入吴戡的心间。他觉得,自己心底有一处变得柔软起来,心里暖暖的。
“恩。我没事了。”吴戡掀开身上的被子,作势起身。
夏羽一慌,“大夫说你身体还很虚弱,还不能下床。”
“没事,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吴戡说道,“帮我备匹马。”
“啊?哦。”夏羽一愣,然后就走出房间去备马。
房间内,吴戡想到夏羽刚刚傻愣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吴戡走了,但他和夏羽并不只是一面之缘而已。走之前,他定定地望着夏羽:“等我,我会回来找你。”
看着夏羽羞涩的模样,吴戡爽朗地笑了声,然后利落地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邂逅倒是很美好,但吴戡却错失了太子之位。
仅仅晚了一步,他刚到御书房门前,便听见二皇兄的声音传出:“父皇,儿臣幸不辱命。”
这迟了的一步,便注定了有野心的吴戡与单纯的夏羽悲情的结局。
二皇子被封为太子的那天晚上,吴戡难得失去冷静地将自己灌醉了。来到夏羽家的庭院时,他的手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
“公子,发生了何事?”夏羽见到他醉醺醺的模样,担忧地走上前拿过他手里的酒坛子。
哪曾想,吴戡居然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呢喃:“我付出了这么多,就是想讨得父皇欢心。苦心经营了这么久,为何还是错过了太子之位。”
太子之位?有资格争夺太子之位,他是皇子?夏羽大惊。
上一次与吴戡的邂逅,她看着他恬静俊朗的睡颜,看见他骑在马上的意气风发之姿,芳心暗许。
可自己只是个身份地位的孤女,他却是高贵的皇子,自己如何能够配得上他呢?
看着夏羽如受惊的仙子,吴戡并没有容许她想得太多,他一把抱起夏羽走进了上次住的房间,将夏羽放在床上,便开始撕扯夏羽的衣裳,手上动作有些粗暴,眼神迷离。
夏羽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已经不着寸缕了,吴戡已经欺身压了上来。那晚,翻云覆雨自是少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吴戡醒的时候,夏羽正在哭。看见她的眼泪,吴戡心一疼,动作轻轻地给夏羽擦着眼泪。
“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吴戡从小便忙于争权,“争宠”,身边还真的没有出现过什么女人。
“你堂堂一个皇子,还能娶我不成。”夏羽哭得梨花带雨,娇嗔道。
“好啊,我娶你。今生今世,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吴戡笑了笑,拉过夏羽的手握在手里,然后逗弄似的问道“请问姑娘你的芳名?”
夏羽破涕为笑:“连我名字都不知道还想娶我。”她对他的誓言信以为真,没想到最后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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