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她回头对漠岩道:“把那小伙子带进來。”
漠岩嗯了一声,出去命几个小厮把阿牛带进去。
阿牛刚在在门外,沒有听到屋子里人说的话,但是见尹乐气势威严,大概也是能做主的人,便艰难地跪在地上,道:“这位夫人,请为刘小姐做主。”
尹乐伸手取过漠岩的手帕,俯身为阿牛擦了擦脸上和嘴巴的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做工?家乡何处?”
阿牛见尹乐这般温柔,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回答说:“回夫人,我叫苏二牛,是江北人士,如今在码头做搬运工。”
“江北苏家,那就是钱柏江的老乡了,你跟我说说钱柏江的为人如何!”尹乐轻声道。
说起钱柏江,阿牛的眼里有熊熊的怒火,“他是个坏蛋,很坏很坏,无恶不作,奈何跟知府是至交好友,谁也奈何不了他!”
“你跟苏家茶的肃穆是什么关系?”尹乐心里涌起一丝怀疑。之前调查所知,苏家有人來了京城找老爷子,但是一直都沒见人來,而苏家唯一的男丁肃穆,只书写过信给老爷子,信中也未曾有所提及。
阿牛神色呆滞了一下,摇摇头,“我跟苏家沒有关系,我只是恰巧也姓苏。”
尹乐淡淡地道:“你不跟我说实话,那我就任由锦儿嫁给钱柏江了。”
阿牛神色一紧,连忙道:“不要,不要,这事,我真不能说的。”
尹乐对见他如此,便知道他要说的事情定然涉及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她对漠岩道:“你带他去我房间里,我有事要问问。”
刘并蒂不满地道:“有什么话当着大家的面问,为什么要私下问?这个小子是什么身份,有这么重要吗?你不会是想把锦儿嫁给这小子吧?”
尹乐淡淡地道:“锦儿想嫁给谁,是她自己做主,不是你也不是。还有,我要带谁进去问话,是我的权利,你可以质疑,但是我不接受。”
说罢,她自己首先起身离席,走到门口,她再回头看着刘并育道:“锦儿既然自己说了不想嫁,而作为她母亲的周好也说不让女儿嫁给钱柏江,那么,你把你的屁股给我擦干净点,我不要有人來我们府中闹事。”
刘并育黑着一张脸道:“你还沒这个资格教训我。”
尹乐嘴角莞尔,“是么?那你就走着瞧!”
“你想怎么样?”孙少英紧张地问道。
“这得看你们做了什么事,再严重点,杀人我都敢做,你信不信?”尹乐说完,转身而去。
漠岩带着那阿牛回屋,阿牛这才把自己的身世以及入京的目的说了出來,“苏穆其实是我爹,我是他的私生子。”
“苏穆是你爹?他今年好像才三十岁吧?你几岁了?”尹乐略有些诧异地道。
阿牛道:“我爹今年三十三了,而我十六了。我娘是个青楼女子,比我爹大三年。苏老爷当年死活不让我娘入门,后來我娘在怀着我的时候就离开了江北,直到我八岁的时候,我娘亲死了,我爹才找到我。但是我爹一直不敢把我带到苏老爷面前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