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山书院今年进了一个女生徒,这消息比裘霁府考得了案首还要引人热议,消息从书友会上不出几天就传到京城,传遍了京中的大小私塾。
有人觉得这位女生徒是女中豪杰女儿典范,是奇女子,也有人认为是痴心妄想是异类。
国子监的风气本来就一股子腐朽味道,当初听闻这个消息后,他们竟然有人组织了一场闹剧,专门包了一家城中心的酒楼,将此消息作为笑谈,人人嘲讽议论此事。
也是那时候姚肆一行人还未赶到临西城,否则定又是一场不小的风波。后来没两日他们就入学了,对这些消息自然也不知道。
熊剑对这种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乡下人向来鄙夷不屑,何况姚肆还是个女的,他更是将对方看低到尘埃,若非没有机会,他定是要当面好好嘲讽一番。
所以当他知道辛习染三人竟是阳山书院的人,再看了姚肆一眼,立马就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这就是他一直想瞧瞧到底是怎样三头六臂的人。
虽说容貌还尚可,可一股子乡土气息,尤其她还扎着男儿髻,看上去像个臭小子,身板儿还那么小,实在没有半点女人的样子。
熊剑鄙夷的看着姚肆,语气轻佻的取笑。
姚肆早就知道议论自己的人多,更有一大堆的人看不起她,嘲笑她,可她根本不放在心上,这些人都是无关紧要的,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何必去浪费心思计较。
可辛习染不一样啊,他放在心坎儿的人却被人这样侮辱,他哪里受得了,当下想也未想,捏紧拳头朝着熊剑的太阳穴砸去。
辛习染从小就练过功夫,对付熊剑这种人根本无需用太大力就能撂倒,可他实在太生气,手上力道根本不去控制。
那熊剑更是个手无缚鸡之际的养尊处优的少爷,如何受得住,只听他痛的大叫一声,按在桌沿的手顿时一软,却是不省人事了。
后面三人见此情形可是吓傻了,愣了片刻,其中一人才站出来又怒又怕的道:“你----你敢打詹士的大公子,你找死,年兄们,一起上。”
其他两人略犹豫,可见他已经撸袖子冲上去,他们是跟着熊剑混的,现在熊剑出了事,若自己袖手旁观,日后定要被记恨上,遂也撸起袖子冲上去。
辛习染一脚将软在桌上的熊剑踹开,左右手伸手一抓,抓住那二人的肩膀,用力一推。
两人踉跄的连连后退,最后齐齐摔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第三人见此情形,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动弹。
辛习染还待要上前教训,被姚肆紧紧拉住,“够了,别生事,教训教训就够了。”姚肆也不怪辛习染冲动,她心里也动容,毕竟辛习染是为自己抱不平。
丘盏也在旁边拦住他:“好了,他们也吃到苦了,再打事情得闹大了。”
二人这么一说,辛习染也就收回手,狠狠的瞪了三人一眼,吓得三人赶紧爬起来,连拖带拽的将熊剑带走。
辛习染怒气还未消,看着一屋子的凌乱,没好气的喊道:“掌柜的。”
一直在门外看着的掌柜这才敢进屋,躬着身子上前行礼:“辛少爷稍坐片刻,小的马上让人换。”
“算了,我们去别地方吃罢。”姚肆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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