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家武馆,馆主身手了得,历届武试勇人都会去会上一会,听说赢了就有十两银子。”
“十两?----”姚肆惊讶,十两银子,都抵得上毛秀才一年的收入了,这里的钱也来的太容易了吧。
楮孟本没那么心思,不过看姚肆这么激动,主意立马就变了,“去看看也好。”
姚肆欢喜得很,开始向辛习染打听情况:“那馆主有多厉害?与大哥比起来谁更厉害?赢了当真有十两银子?还有没有其他这样的地方,比较适合我的?”
辛习染哭笑不得,“就这一家---不过你若跟我比,输赢我都给你,你要多少我都给。”
姚肆瞪他一眼:“行,你最好拿出你全部家当,我这人宅心仁厚,到时候把钱全散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也帮你积个大功德。”
辛习染嘿嘿傻笑,带着姚肆和楮孟去武馆。
武馆内人多而杂,三人好容易挤到前面,已经有几波人正在切磋,辛习染猜二人不明白,解释道:“馆主不是人人都可以挑战的,除非先赢了三名馆内弟子,才有资格挑战馆主。”
姚肆眉头一拧:“这算哪门子规矩,寻常人与三人对战体力哪儿还有得剩,馆主岂不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小丫头,规矩没弄清楚,可别污蔑了老朽,老朽一把年纪,做不来占人便宜的事。”苍老却硬气的声音透着几分不悦。
几人纷纷扭头,姚肆看着说话之人,是个胡须花白的老者,面貌看上去至少也年过花甲,却精神矍铄,身板挺直,说话铿锵有力,比一般年轻人都还要有精神。
“老朽让他们自行选择踢馆时间----不过这位小兄弟是今年的勇人,自不必与老朽弟子对战。”
姚肆恍然,有些尴尬,福礼致歉。
老者点头示意收到,又问楮孟:“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楮孟拱手做请,老者笑呵呵的捋着胡须上了木台,台上之人自觉退下,楮孟随之走了上去。
姚肆在下面激动不已,若是赢了,可就有十两银子,本来她还担心楮孟入学身上钱不够,这下好了,不过----自己的钱可从哪儿来啊?!
辛习染用手肘拐了拐她,“你觉得谁会赢?”
“我怎么知道,我对这些又不懂,这老人家这么大把年纪还如此精神,看上去也不好对付。”姚肆说的实话,她确实不知道谁会赢。
辛习染笑道:“反正我听说这银子不好得。”
输赢都不论,姚肆虽然不懂武,但也知道这些学武之人,多少都有些武痴的毛病,楮孟大抵也不例外,切磋而已,何必较真,输便输了。
辛习染也是学武的,很快就看的入迷,姚肆倒看不来武术套路,只是关心楮孟,生怕他哪里受伤。
“主子要见你----”
即便周围的声音大的振聋聩,姚肆依旧清晰的听到了,她往旁边一看,是个不起眼的灰衣男子,相貌普通陌生,可眼神儿却盯着自己。
样子可以变,眼睛却骗不了人,姚肆认出他是谁,有些惊讶,不知如何是好。
“主子要见你-----”驹童又重复了一遍。
姚肆咽了口口水,直觉告诉她,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辛习染正全神贯注于台上的比试,她叹口气,只得点头,跟着驹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