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享受着美妙的音律,脸上露出舒适安逸的笑容。
钟能觉得反正一时也出不去,倒不如也一块听听吹竽,他找就个隐蔽的地方,折了些树枝做就个花环带在头上,躺靠在假山的石头缝旁悠闲的听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能昏昏欲睡头砸到了石头声,顿时惊醒,这时候发现竽声已经停止了,那女子与宫人也都离开了。
他伸了懒腰走出假山,四处溜达,伸手摘了头上的花环随手扔去。只听哎呦一声响起。钟能惊慌回头一看,正是方才吹竽的乐师!
“你……你是何人?”那乐师的头上正挂着花环,伸手指向钟能,略有生怒。
钟能显得手足无措,想撒腿就跑,可是他忽然觉得这一跑岂不是让人误会自己是贼,或刺客了么!
他笑容可掬的走过去,对乐师点点头,连忙摘去他头上的花环给扔到地上。
那乐师抬手扶了扶头冠,对着钟能一阵端详,随后问道:“衣裳不整,你莫不是逃犯?”
钟能连忙道:“非也非也!老先生你有见过逃犯在皇上的御花园里,闲逛的吗?”
乐师一听,反问道:“难道,你也是乐师?”
钟能蹙起眉头,挠了挠头,干巴巴的点了点头,只见乐师欣然一笑,问他会哪种乐器。
钟能心里砰砰作响,埋怨自己不老实的脑瓜子,我会个屁的乐器啊!于是,伸手胡乱挥了两下。
乐师看明白了,笑呵呵道:“公子会弹琴?”
钟能心里偷笑的点点头。
乐师又问道:“敢问公子贵姓?”
钟能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小人微不足道的名儿,恐辱没了您的耳朵。”说着,故意岔开他的话向乐师请教吹竽的方法。
乐师豪迈的说起自己吹竽已有三十年了,是这宫里的老人儿了,宫里的娘娘们就喜欢听自己吹竽呢。
钟能沉思,原来方才那位美丽的女子是皇帝的妃子。
他也毕恭毕敬的长揖道:“真是失敬失敬啊!”
他抬头见几只鸟儿飞来树梢,于是对乐师道:“先生,我还有个本事,您瞧好了。”
话音刚落,钟能将手指靠入嘴边,缓缓吹起口哨,其音婉转多样,清脆动人,喜的树梢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
没一会儿,飞到钟能的头上和肩膀上嬉戏。
“妙哉!妙哉!”乐师一看,惊讶不已。
钟能继续吹着,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来,几只鸟儿飞到他的手里啄了几下,跳来跳去,仿佛高兴的像个小孩子,随后他放下手,鸟儿也飞走了。
“哎呀!好好好,我真是大开眼界。”乐师看的欣喜若狂,想不到他竟能与鸟互动。
钟能谦虚起来,自己只是逗鸟儿玩乐罢了。
二人再一番闲聊,可是没一会儿,几个太监从前面走了过来,钟能紧张起来,可是乐师又唠叨个不停。
他对乐师突然道:“哎呀老先生,皇上来了!”
乐师一听,匆忙间转身扑通跪下行礼,抬头时却见几个太监而至, 顿时心有恼火,回头早已不见钟能的人影,疑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