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这拳头打下来,脸得多疼啊,赖明明勉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爷,我现在身子真的不方便……肚子疼,要不,我让红桑和白菱进来伺候您?”
屈檀栾的脸色难看了起来,缓缓起身,翻坐起来,背对着她。
“爷,我肚子好疼,我能不能……”赖明明颤声道,“去出恭啊?”她已经表达了自己想拉粑粑的意愿,他应该不会还这么兽性大发吧?
“滚!”屈檀栾镇定又饱含怒意的声音。
赖明明连忙连滚带爬跑了,看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她的贞操总算是保住了啊!可是,她能感觉自己彻底惹怒了他,像是……伤害了他?怎么可能?拒绝一下都不行啦?
赖明明在净室里蹲了半个小时才敢出来,出来后也不敢去屈檀栾屋子了,柴房简单修葺过,只是屋顶还是露天的,赖明明躺在一堆枯草上,双手抱臂,看着满天繁星,唉声叹气。
假少爷……她不想成为他的众多女人之一,他会很容易忘掉她的。除非……她xxoo的时候偷偷留种,一夜情之后带球跑?生个像假少爷那样的小娃娃应该很可爱吧?可是要当个单亲妈妈的话,真的很困难,她要是有很多钱就好了。话说,两百两应该够了吧?要不她先从了假少爷,骗到两百两基金后再跑?假少爷的孩子应该会很聪明吧?赖明明胡思乱想着,很快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上部完,下部叫《天才宝贝:妈咪带球跑》,讲的是明明带球后身穿回现代的故事。
啊哈哈,是不是编得有模有样的?
《震惊!史上最大龄胎儿:未出生就已满千岁!》
第34章19.6
屈檀栾这边,赖明明一走,凌霄便进来了,低声回禀了什么之后,屈檀栾脸色阴沉,周身煞气,衣服也没换便领着凌霄下了暗道,一夜未归。
次日一早,赖明明醒来后连打了三个喷嚏,只觉得头重脚轻,像是感冒了。她搓了搓鼻子,强打起精神来。
早膳过后,她去找了段念,表明了自己想赎身的意愿。
段念“哦”了一声,打量了她一眼,随口问道:“主子挺看好你的,怎么就要走了呢?”
赖明明心道:就是因为被主子看上了才要走呀。她面上笑道:“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之前想了一大堆借口,都不如这句干脆。
“哦?”段念笑,“这事我可做不了主,等爷醒了后再问他吧。”
“不是,我有银子啊?”赖明明连忙掏出十两银子来,生怕他不知道,她又解释道,“我赎身十两就够了的,我签的是活契。”
“这我真做不了主,等爷醒了再说吧。”段念笑盈盈道。
“段哥,疏竹斋不都是你说了算?”赖明明也笑,拉他的袖子谄媚笑道,“你做得了主的!”
“我真的做不了,当初是爷将你留下的,你要走,也得经过爷的同意。”段念认真道,他要是放了人,爷回来了之后……估计他也要卷铺盖走人了。
“怎么会这样呢?”赖明明嘟囔,一会儿后请教道,“段哥,你觉得爷会放人吗?”
段念摸了摸下巴,这小福平日看起来挺机灵一人,怎么今儿问的问题这么傻呢?
赖明明从他面色上也看出了答案,只能放软了态度哀求道:“段哥,你就放我走嘛,给我卖身契吧,我出去了会请你吃饭的。”
段念微笑摇头,他怕自己没命吃饭。
软的不成,赖明明狠了狠心,干脆来硬的,凑近他耳旁道:“段哥,红桑姐姐是少爷的人是吧?你之前那样……会不会不太好呀?”赖明明意有所指道。
段念皮笑肉不笑,“你这是威胁我?”
他这笑笑里藏刀,赖明明被他盯得有些心虚,“我这人吧,嘴巴不严实,就怕哪天不小心说漏嘴了,你说我要是走了,那不就没人知道了吗?”
“没关系,说漏嘴就说漏嘴吧,我会原谅你的。”段念大方道。
“我的段哥啊!”赖明明突然嚎叫了起来,“扑通”一声跪下抱住他大腿,“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段念一跳,段念连忙挣脱,奈何赖明明死死抱住他大腿。她有预感,少爷醒了是不会放她走的,她就只能求段念了。
段念见挣脱不开,干脆放弃了挣扎,一脸无奈道:“我不知道卖身契放哪。”
“你知道的!”赖明明想也不想便道,这院子里的卖身契、收支账本等东西都是归段念管的,他不管谁管呀。
“我真的不知道。”段念一口咬定。
“你知道的!段哥你无所不知啊!疏竹斋里有几只蚂蚁你都会知道的!”赖明明继续哭诉,哭得好不可怜。
“哟,这是怎么了?”红桑听到声响,走了过来。
段念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小福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非缠着我要我收了她,可是你知道,我的心只在你那儿。”
赖明明和红桑二人都听得愣住了,面面相觑。
段念忙趁赖明明发呆时抽了腿,立刻就跑了,转身前朝红桑眨了一下右眼。
红桑心忽然一跳,反应过来后瞪了他一眼,可是这家伙已经转身了,她只能瞪他的背影。红桑翻了翻白眼,上前去将赖明明扶了起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赖明明将事情说了,红桑听得拧了眉,“好端端的怎么要走?小福,不是我说你呀,你在我们疏竹斋做上一个月,抵过你在别处做一年。”
见她低头不说话,红桑笑道:“少爷对你的心思,你不会不知道吧?”
赖明明心虚,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知道。
低头想了半日,赖明明终于抬起头来,一脸诚恳道:“红桑姐姐,我老实告诉你吧,我心里已经有了人了,我想嫁人了。所谓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我的梦想就是嫁一个意中人,和他有一座小屋,前栽花,后种菜,养养鸡和鸭,再有儿女承欢膝下,不求富贵荣华,只求执手白发,你明白么?”
矮马,说得她自己都感动了,红桑也是女人,尤其是她这种历尽千帆的女人,一定特别能体会这种心情!
果然,红桑怔了片刻,可是很快便笑道:“这有什么好啊,柴米油盐酱醋茶,琴棋书画诗酒花,怎么听都是后面的这个诱人!再者,贫贱夫妻百事哀,明明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锦衣玉食等着你,你怎么可能会想不开非要过那种粗茶淡饭、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呢是不?你说你又不是傻的对不对?”
红桑口齿伶俐,竟说得赖明明无言以对。
赖明明看着红桑,一脸不解:红桑姐姐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呢?像你这种看尽繁华的人不应该更向往我描绘的那种田园生活吗?
红桑笑,搂住赖明明,用胸前的两团柔软抵着她,“小福你听我说呀,你好好地跟着少爷,只要你不犯了少爷的禁忌,我红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余生说不上富贵荣华,但一定是衣食无忧,吃穿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