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设计修改的,对方的钢结构棚顶计算总是得不到老师的认可,问他能不能修改,出全套的计算过程。
司文远表示自己从来不知道主席台顶棚还需要计算,接了单子表示可以在今晚把全套的计算说明发送给对方。
好消息是现在政府部门办事效率不催,说是三个工作日就是三个,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拥有自己的工作室的男人了,工作室地点是他的小公寓,注册资本1000元,虽然他很想起个“万事屋”之类的中二名字,可惜有人比他先中二了,所以最终他工作室的名字很接地气的叫做“远航技术服务工作室”,还把自己的工作内容稍稍在名称中点出。
今晚的教学道具全在实验室里,司文远纠结再三,打算速度的取回来,不管谁找自己都不管。
还好实验室没人找他,只在走的时候遇到了颉哥。
童颉也是觉得自己逼了哈士奇了,他接了司文远的电话就立刻回想怎么回事,可想来想去他除了导师,谁都没说过论文的事情。
结果就是那么寸,在他有心打听之下,意外的知道原来tm的居然是隔壁智能物联网组的学弟,把三个带收音功能的小型无线摄像头放在自己实验室练习组网,然后他跟司文远那天的对话就全被隔壁录制到了。
本来这些视频是没人会保存,也没人愿意观看的,寸就寸在那天练习组网的是个特别八卦的学妹,边淘宝边听歌还把监控视频当电影看。反正现在整个北斗实验室的人都知道童颉得到了司文远表哥的论文,已经可以正常毕业了,至于司文远,更是低调,人家一出事就立刻发了新论文,还是那种特别牛逼的,杂志给稿费的论文。
童颉翻找出放在架子上的摄像头,恨不得摔下四楼去,在这个学校呆了将近7年了,混的风生水起,上下和睦,可居然被自己学弟学妹背后捅刀子!
童颉尴尬的跟司文远解释,昨天他的录用通知书正式生效,本来应该去谢谢司文远,却反倒把对方坑了。
仿佛是时间节点到了,这件事的负面效应开始显现,二人吃饭期间,有两位老师一位同学打电话过来,都是跟司文远平时关系不错的人,咨询的问题也都是能不能向大表哥买个论文。
童颉的惭愧之情已经化成了浓郁的黑气散发出来,司文远也没胃口吃饭了,回到公寓直接开了飞行模式,这才调出系统先给那个学生修改钢结构的受力情况和钢材选型。
看着系统批改的红色圈圈,和解释说明,司文远对这些知识也有了似是而非的理解,系统详细列出了每个部分的错误应该参考哪一本书里的哪个公式,司文远手边没书,心痒痒的很想学习,于是问系统要课本。
话唠的系统哼唧一声,居然不再搭理司文远,而上课的闹钟也适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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