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脸上的肌肉微微跳动了记下,露出些为难的神色道:“长歌少爷,咱们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论理我俏花红不该驳您的面子。只是您也知道,我这儿的头牌嫣蓉姑娘,上个月才被赎了身,我这生意也是不好做啊”
温长歌没等她说完,便从袖口拿出一定白花花的银子塞到她的手上,平声道:“你二十两银子买了她,我现在给你五十两,够替她赎身了吧?”
红姨把手里的银子攥得紧紧的,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赔着笑脸道:“哎呀,够了,够了,这怎么好意思,那——我就谢谢长歌少爷了。”
姜绾萝默不作声地瞪了红姨一眼,将女子扶起身来,替她理了理头发,道:“现在没事了,你也快回家去吧。”
女子先是站着不动,愣了半晌,忽然又跪在绾萝和长歌面前,磕头如捣蒜,语气已经近乎哀求,“姑娘,公子,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求求你们好人做到底,就收留了我吧。我若是回家去,我爹他还会再卖了我的。”
姜绾萝瞧着她也实在可怜,况且她的话也在理,她爹是个赌鬼,现在回去,保不准还是羊入虎口。
于是也便和长歌商量,玲珑前些日子已经给撵了出去,自己在将军府恰好还没个贴身的丫鬟,干脆就带回青云阁算了。
女子听了,自然喜不自胜,连忙朝着二人又是一阵磕头谢恩。
三人回到将军府,已是傍晚时分。
绾萝先行安排了女子沐浴更衣,又让府里的老妈妈给她盘梳了丫鬟的通用发髻,再仔细打量,也不失乖巧可人。
细问了其身世姓名,才知这女子本姓丁,单名一个玉字,现年十五岁,年幼丧母,家中除了父亲还有一个哥哥,只可惜这哥哥和父亲也是半斤八两,同是贪图酒色之徒。
向姜绾萝一五一十地自报了身世,丁玉又揽裙而跪,恭恭敬敬地给她磕了个头,道:“夫人,若是奴婢今日真的被卖进了醉红楼,那也就只剩下一死了。夫人对奴婢是救命之恩,从今往后,奴婢这条命都是夫人的。”
姜绾萝将她扶起来,正色道:“你可别这样想,其实我也才来将军府不久,身边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我今日帮你也就是帮自己了。从今以后,咱们俩就算是相依为命了。”
丁玉忽闪着眸子,不解道:“夫人在府里怎会没有亲近的人呢,三少爷他不是您的夫君吗?”
姜绾萝怔了怔,连忙解释道:“哦,我的意思是说,我夫君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嘛,有些咱们女人的事,也不好全和他说的。如今有你在,也能帮我拿个主意什么的。”
丁玉听了,也便使着劲儿地点头,“夫人说的是。”
绾萝笑道,“你快别一口一个夫人的,都把我叫老了。咱们家将军的三位妻妾,那才称夫人呢,你以后只叫我姐姐就好了。”
两人正说得亲热,却见温长歌从门外进来,丁玉也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长歌盥了手,也顾不上打歇,立刻凑到一脸严肃的姜绾萝身边,嬉皮笑脸地道:“小萝卜,还在生我气呢?”
姜绾萝不苟言笑,板起脸来浅浅一哼,“三少爷这嘴里,压根儿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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