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漫雪看他的模样不为所动,嗤笑一声,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莫不是你想说你家主子便是国法?”
打手被她截了话头有些恼怒,但见她还算有些自知之明,当即便又神气活现起来,一副“就是你说的如此”的神情,大言不惭地承认:“哎~~”
“呵呵”轻漫雪都不好意思笑他,“国家法度,乃国之根本。需人人谨守,不可任意妄为。天子制定律法,任何人不得凌驾于律法之上。如今你这恶奴却如此罔顾,当街强抢民女,岂致你主子于不义?又以口出狂言,致使你主子不忠!如此种种,你可知该当何罪?”
轻漫雪一席话说得周围的一众看客直呼叫好,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似乎就想看看这些恶刁奴怎么被她教训。他们虽然不敢出头,但是一旦有了那个出头的,大多数的群主还是会站在正义的这一边的,而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最后那出头的得罪了月微楼,也不关他们的事,群众的心理就是枪打出头鸟,只要枪打不到我我就跟着一起起哄吧。
冷潋思也是被轻漫雪一番话说得热血沸腾,就差上去帮着她揍一顿那些打手了。一旁的冷静依看出妹妹的冲动,一把拽住她。她静静地看着轻漫雪,嘴角扯开一抹优雅迷人的笑容,看着有些狡诈。
那打手完全被轻漫雪一段之乎者绕晕,什么也反驳不出,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你——”
轻漫雪这一段话其实说得以退为进。将过错一股脑的全都推到了这几个刁奴身上。而且恶奴口出狂言,直言他家主子凌驾于国法之上。如果他那主子此刻现身如果,恐怕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亲自处置了这个仗势欺人,目无法纪的刁奴,以彰显自己是奉公守法的良商吧。
“什么事那么吵啊?”正当那打手憋闷的一肚子气不知该如何收场的时候,一个光鲜亮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年缓步走来,边走还边扯着嗓子喊。
那打手眼珠子一转,立刻机灵地跑过去,在老鸨的耳边将事情大概讲了个清楚,末了还添油加醋地煽风点火:“妈妈,这丫头胆敢多管闲事,还说我们强抢民女,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您一定不能放过她。”
“呦”老鸨一甩手中帕子,自以为风情万种,“姑娘,胆儿不小,敢管我月微楼的事。”
轻漫雪一扬眉,却只嫣然一笑:“为何不敢,天下事当天下人管。我不管你这幕后老板是谁,官儿有多大,但是强抢民女便是于法不容。谁来,我也论得起这个理儿”
“呵,姑娘说得不错。”老鸨也是见过世面的,见她如此淡定,不与她起冲突,“但是这丫头的哥嫂既然将她卖给我,我花了真金白银的,我如何不能做主?世上也没这样的理儿,让我白花这白花花的银子吧?!若是往后人人到我这儿卖身,得了钱再来后悔,那我这生意还怎么做?”
哪知老鸨话刚说完,那姑娘便对轻漫雪道:“姑娘,她说谎,那两个把我卖给他们的人根本不是我的兄嫂,他们是骗我去的,根本不是我自愿卖身给他们。”
轻漫雪本来不好多说什么,如此又理直气壮起来,伸手将她又往自己身后拉了拉:“这还不是拐卖人口?”
“姑娘,我可管不了来我这卖身的姑娘的家庭背景,既然我花了银子就有花了银子的理儿。即便是真有拐卖人口你们也当自行报官,而不是在我这大吵大闹,我没有为你们查明真相的义务。”
“你——”轻漫雪被她一段话堵得气结,这与二十一世纪的法度人伦完全不同,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拿两者相提并论,但是她怎么就是这么憋屈的可以呢?!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她理论。明明认同知道的道理却说不出口,真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好了,姑娘,今儿我对你是客客气气的。你再闹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老鸨一挥手,不再对她客气,指着轻漫雪身后的姑娘,严喝一声,“来,把她给我抓起来,看谁敢阻拦。”
轻漫雪听完转头看了一眼那抽抽噎噎的姑娘。微微转了转脑子,这是古代和二十一世纪不一样,她不能拿二十一世纪的法度人伦来理论,那老鸨说得也在理,人家确实花了真金白银。但是她看着这梨花带泪的小脸,又想到清青,心中不忍,她咬了咬唇,阻止道:“那你花了多少钱,我向你买了,不过我现在没有钱,但是我可以慢慢还给你。”
“呵呵。”老轻蔑一笑,也不多说什么,“姑娘,本店概不赊账,如果你要是有钱呢”她伸出一只手先用帕子拭了拭,然后比划了一下五根手指
“我花了这个数,你双倍把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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