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漫雪走在林中,月色如轻烟。一阵熟悉的琴音陡然传来
她浑身一怔,这琴音她想起了初来这里的第一夜,那个男人
她一幅像是见鬼了的神情,拢了拢衣服就往回走。那男人怎么会在这——走得太急,脚下没注意,她一脚踩空,身体便本能地向前倾去:“啊——”
呐喊声还未停止,人便掉进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里,轻漫雪一时间心脏都停止了,一秒过后便开始“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她大脑转得飞快,该怎么办?
“抱够了没?”头顶清冷的声音传来。
轻漫雪闻言抬头望去,今日的他一袭深蓝色窄袖劲装,在领口处绣了一枝白梅,外罩一件同色丝质外裳。此时他双手渡在背后,面无表情,薄唇轻抿,双眼紧紧地锁着她。
轻漫雪瞬间感觉到了危险,她装模作样地退开一步:“谢谢你。”
“见到我不应该说点什么?”冷浥尘看着她,眸光深处有一份清然。
轻漫雪假装听不懂,脸上也做出一脸懵的表情:“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冷浥尘扯一扯嘴角,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既然不认识我为什么要刻意说出来,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你?”
呃轻漫雪呼吸一窒,她低着头咬着唇半天也说不出话。不过她打定主意就是不承认!
冷浥尘见她这样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他话锋一转道:“你不知道宫禁明文规定,除了守夜巡逻的宫人外”他故意顿一下,像是刻意吊她胃口,直到胃口吊得足足了,才慢条斯理开口,“不允许任何人走动?”他睨她一眼,清冷一笑,“还是你想进内务府吃板子?”
啊?宫里还有这样的规矩?轻漫雪傻眼。
“那,那你又是什么人?你不是说谁也不可以走动吗?”这话是真话,轻漫雪真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明明是哪个什么庄子的庄主,为什么转眼就跑到了皇宫里来?
冷浥尘睨着她,清淡道:“我是特例。”
“你是特例?”轻漫雪眨了眨眼,不易察觉地闪过一抹算计,“难道你也是守夜的公公吗?”
冷浥尘清冷的眸子危险地一眯,他是不是真男人,她不知道吗?一把捞过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压进怀里狠狠的吻印上去。用行动证明!
“唔……”轻漫雪挣扎起来,这才明白自己做了个多愚蠢的举动,她明明知道他不是太监的,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埋汰他。
轻漫雪的抵抗换来的只是他更紧的禁锢。冷浥尘对这个女人有怒气,他找了她那么久,没到人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藏着。一见面,竟敢说他是太监?不好好惩罚怎么行?
带着惩罚的味道嗜咬着她的唇瓣。轻漫雪渐渐瘫软在他怀里,冷浥尘眉目往上,怀中的女子眉眼妩媚,却五官清秀,真是个矛盾体。而且此时几缕凌乱的发丝紧贴在她清丽又妩媚的脸上,他突然心里一燥。
伸手点住她的穴道,然后抱起她运起轻功往附近空置的寝宫飞掠。回到屋内,他轻轻地将人放到床上,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轻漫雪一恢复自由,立马警惕地抱住被子后退一步,刺猬一样竖起满身的刺:“你,你想干什么?”
冷浥尘看着她抱紧被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得逗逗她:“放心,我是公公,不能对你怎么样的!”
轻漫雪知道他是在逗她,他哪是什么太监呀!但是不能让他知道她就是她,警告味十足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冷浥尘完全不予理会她的警告,俯过身去,迷乱地吻上她红艳艳的唇。
“唔……”轻漫雪一悸,拳头毫无威胁地砸在他的肩头。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tiǎn)弄她的双唇,霸道又不失轻柔将她轻轻地推倒在床上。轻漫雪脑袋晕眩了一下,嘤咛一声:“嗯……”转眼对上他满眼欲望的双眸,她瞬间惊醒,“你你又要干什么。”
冷浥尘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那个“又”字,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却没有拆穿她,故意挑逗地轻咬着她的耳垂:“你说我要干什么!?”
“不要”敏感的耳垂被吻咬,她敏感地一缩,嗓音也一抖,话都说不下去。
“不行,我不能放开你哦,我要证明我不是公公。”他说得无辜,脸上也一本正经,仿佛真的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一般。
“你……”轻漫雪气结。这人就抓着这个不放了是吧?轻漫雪欲哭无泪,这回算是尝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突然有一种感觉。或许,今生她都在劫难逃!
她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哀哀求道:“我,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求你放开我好不好?”呜呜看得人心蓦然的一软。
“你知道了?”可是显然他——“不信”。
她急忙点头:“是,是的,我知道了。”
冷浥尘听到她的回答,满意地笑起来:“所以我就更不能放开你了。因为我不是公公嘛,怎么能放着你这么个尤物不管呢?”
轻漫雪欲哭无泪,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她连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她就不出来散心了——
冷浥尘勾一下唇,低头再次吻住她,安慰般轻抚着她的眉眼
天微微蒙亮。冷浥尘支起身子看着身边的女子,温柔地撩过她额微微迹凌乱的秀发,低下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等我回来,我的小可爱,这次再不让你逃了。”
“嗯”轻漫雪迷迷糊糊间感觉好像有只可恶的蚊子在她额头上作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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