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的死,就得自己来收拾。
最后,顾君回还是灰溜溜写了张支票,赔了钱。
一口气憋心口半天,穿着病号服的顾君回随后在沙发上葛优瘫了会儿。
而不多时,防止感冒,夏心夜乖乖听厉天爵的,也问院方拿了套干净的病号服从卫生间内换了走了出来。
一时间,三个同穿病号服的人就那么共处一室,场面相当奇怪。
打了声喷嚏,头发还微湿的夏心夜揉了揉鼻子,睁眸就见厉天爵面无表情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空出了一大半的位置。
“进来躺着捂一会儿,房间里开了冷气,别感冒了。”
是觉得有些冷,夏心夜光着脚,麻溜的就钻进了厉天爵的被窝。
侧过身,轻轻靠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看着面前两个人就这么秀恩爱喂了自己一大口狗粮,顾君回翻了个十足的大白眼,然后伸手扶额,一副头疼的样子。
“我说兄弟,我也怕感冒,要不你也让我躺你被子里呗?你那床,多躺我一个,也不嫌挤的啊!”
厉天爵没看顾君回,大掌轻抚着夏心夜微凉柔嫩的脸颊,摩挲着,低着眸,就送了顾君回一个字:
“滚。”
冷哼着嗤了一声,“果然,有了老婆忘兄弟,厉天爵我算是记住你了。”
伸出他那带着一颗大大蓝宝石戒指的食指,顾君回有模有样的翘着兰花指,一脸鄙视样。
“谁跟你是兄弟?我若记得不错,那块地皮的地契还在我这,不是为了地契,你君爷会大老远从海市跑来看我?”
还真被厉天爵说准了。
一听到“地契”两个字,顾君回立马眉开眼笑,坐回沙发,两条腿搁上茶几,没个正形。
“是呀大兄弟,我那地契,什么时候给我?”
“让阿零带你回公司拿,赶紧走,别t在我面前晃荡,我头疼!”
似是没了耐性,厉天爵眼眸底浮现了一丝冷戾气,语气也变得不耐了起来。
而顾君回,似是目的已达到,立马重新站起,猖狂笑了几声后,朝着厉天爵挥挥手,大摇大摆穿着病号服,身后尾随着一帮子人就披星戴月的走了。
要说顾君回,一个男人,却长得太过阴柔艳美,就跟一朵人间富贵大牡丹似的,就算穿着病号服,也一样如此。
顾君回一走,病房里,顿时空气都清新了。
可夏心夜那时候并不知道,这个顾君回,将会成为她生命里第二个护着她的男人。
如果说厉天爵给了她无穷无尽的宠爱和厉太太的光环,那么顾君回这个骚|包,将让她迎来“人生巅峰”。
天色渐晚。
瞄一眼墙上的时钟,将近晚八点。
偌大的病房里,除了均匀的呼吸声,唯有一旁测量心跳血压仪器的滴滴声。
一遍又一遍的轻抚着怀中夏心夜柔滑的发丝,不多时,厉天爵插着吊针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夏心夜身上游移轻抚,似觉不够,更是胆大直接伸进了夏心夜的衣服里面。
“厉天爵,你的手!”
“厉太太,你丈夫现有伤在身,你应尽义务想办法缓解我的伤痛。”
“一次性让你摸个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