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饿了十天,天上突然掉了只香酥的鸡,他想连骨头都嚼下去。
厉天爵站在床边半天没动。
然后,他突然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拉下夏心夜身上的被子。
感觉到动静,夏心夜只是又往被窝里埋了埋。
将夏心夜的身体拉的仰面躺着,发觉自家厉太太一张小脸被闷得通红,睡得正熟。
厉天爵推推她,“宝贝?”
夏心夜迷迷糊糊的缓缓扇动了几下睫毛,睁开眼睛,惺忪的眨巴了两下,伸手揉了揉,以为厉天爵有事叫自己,正要坐起身,“怎么了?”
把她穿着吊带睡裙的身子按了回去,“别动。”
下一秒,夏心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嘴巴被狠狠堵住。
凶猛而霸道的力量,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狠狠的冲了过来。
夏心夜猛的睁大眼睛。
所有的睡意和瞌睡虫都好像消退了。
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觉得她整个人都被厉天爵压着,什么都不能做。
然后,觉得身体忽然离了床面,不安定的,她下意识一下就搂住了厉天爵的脖子。
“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干什么嘛……”
一声娇嗔。
厉天爵的手托着夏心夜软绵绵的身体,隔着白色的被子贴在她身上,手,在她光洁的后背徘徊游走。
像只沙漠里饿久的狼,舌头长驱直入。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急切,似是想要把怀中人生吞入腹。
夏心夜浑身没了力气,软软的任由厉天爵吻着,抱着。
片刻后,厉天爵低头埋在夏心夜的脖颈处,“今天在顾君回面前说我不行,嗯?”
呼吸粗重而急促,凝着夏心夜蒙着水雾一样的眼睛,看着她无措的小表情。
厉天爵笑声低沉,似乎从胸腔里发出。
开始伸手褪下夏心夜身上碍事的睡衣。
也不顾某少女乐不乐意。
“厉天爵,我困……”
感觉睡衣已经被扒走了,夏心夜抱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你睡你的。”
“……”
他这样她还怎么睡嘛!
相拥缠|绵一阵激烈过后,厉天爵才冲了凉,一丝不挂抱着夏心夜满足入睡。
只是,早晨起床的时候,可苦了夏心夜。
浑身酸痛不说,看着镜子里自己胸口处和脖子衔接处的两颗大草莓。
夏心夜欲哭无泪。
不停地用粉底液遮瑕液往上抹,可印子太深,压根儿遮不住!
觉得不公平,趁着厉天爵在衣帽间穿衬衫换西装的时候,夏心夜跑进去趁其不备搂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跳上缠住他的腰际,对准厉天爵脖子报复似的留了个小吻痕。
厉天爵拖住夏心夜的小|臀,眉一挑,“撩我?厉太太,信不信大清早在这我再把你给办了?”
瞅着厉天爵脖子上淡淡的吻痕,夏心夜只是满眼的疑问。
“好奇怪,为什么你给我种的草莓那么深那么明显那么大,为什么我就不行?这跟蚊子咬的似地!”
挣扎了下从厉天爵身上下来,夏心夜嘟嘟嘴,伸手就开始履行妻子义务,帮厉天爵系起了领带。
凝着在帮自己打领带的自家宝贝老婆,厉天爵眸中浅笑,薄唇勾起,双手握在夏心夜的腰肢上。
适时突然想到什么,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了昨晚顾君回给他的佛牌,戴在了夏心夜脖子上。
“记住,这东西以后不能离身,它是你哥送你的。”
自然,见佛牌如见顾君回本人,黑暗势力当中,谁都认识这个。
这东西,能保护夏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