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诧异,没有想到这个中年男人的竟然原本是这里的主人。
我开始注意起他的衣着和俯视。
“需要尸检吗?”我回头看着张建国,下面的警察正在一张张的拍照,小心翼翼的移动着动物们的模型。
“会有一个流程,虽然死因看起来很明显,一刀毙命,不过应该还是会做。”他还是抽着烟。
“谁发现的尸体?”
“卖票的工作人员,早上来开馆,进来的时候发现了尸体给我们打了电话。”
“恩,好,我知道了,我四处看看。”
我朝着楼下走了下去,很少有时间博物馆怎么少的人,我反而开始更加的喜欢这里了。
身后传来了张建国的声音:“喂,你去哪里?”
我摆了摆手:“到处逛逛,我本来就是想要怎么做的。”
说着我不再回答他的话了,
我一个人朝着里面走去,一个人,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面回荡着。
原始人,陨石,恐龙,这里是孩子们喜欢的乐园,不过现在这里空无一人,一个个玻璃里面只有一个个死气沉沉的模型在冰冷的瞪着我。
“咦?这是?”我的脚步停在了一堆白色的帆布地方,从下面我能看到黄色的架子,看起来摆放是一个个画架子。
我用手把其中一幅白布拉开:“这是!!?!!”我的手拿着画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眼前的画布上是油画,苍老而斑驳的油画色泽给人精神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不过画的内容一座洒满阳光的小山脚下,一个戴着斗篷的男人,他站在山脚下,他的面前是三只野兽:豹、狮、狼。它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将要发起攻击了样子一样,而斗篷男人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征服画卷虽然有着很强的宗教意义可是色调却一反很多宗教画法的沉重和阴暗,而是隐隐的有点明亮。
这副画的作者对这幅画有自己的理解而且很显然是描绘的但丁进入地狱的开端。
这是什么东西?我以前来博物馆怎么没有见到过?我将剩下的白布一个个拉开,上面的画卷或鲜艳,或明亮,线条或僵硬或柔和。
即使是我这个局外人也看得出来这些画不是出于同一个人之手。
画的内容都不同,不过他们的内容都指向了一个东西----《神曲》。
我扫视着这些画,很快在画卷的后面发现了每一个作者的署名,我想起了第一幅画!这会不会和死去的李锐有什么联系?
我拿起了画,后面赫然写着两个字:陈瑞!!!!
什么人!!?
我猛然的一回头,只有一片沉默回答着我,窗户上一只鸽子展开了翅膀噗噗的飞了起来。
“是鸽子。”
我一回头,一个男人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吓得退了一步:“你是谁!?”
“小伙子,你到处跑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眼前的男人佝偻着自己的背,蓝色的衣服,满脸的皱纹凹陷在了自己的一脸,瞳孔浑浊,不过眼光看的我很不舒服,他像是一个从棺材里面走出来的人,身上好像缠绕着什么黑气一样。
“我?一个打扫卫生的人罢了,呵呵,听说馆长死了,真是可惜啊。啧啧啧啧。”他拿起了扫帚扫起了地,开始从自己的脚下开始打扫了起来,有条不紊的样子让我十分不安。
“我从你的语气里面可没听出什么可惜的意思。”这老头很邪乎,我觉得他像是和我一样的人,可是又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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