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刘银松火爆脾气,见我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周元同,便打算出手教训我。
我丝毫不怕,不过周元同却开口喝道:“干什么!”
刘银松长的虎背熊腰,却被周元同这一声怒喝吓在原地,讷讷道:“周老板…;…;这…;…;我…;…;我…;…;”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解释清楚,周元同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我们走!”
临走之际,周元同又笑着对我说:“沈先生,明天我会陪同我朋友前来参考,到时得知这具干尸的身份年纪,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点点头:“谢谢!”
两人开车走了,众人七嘴八舌的问我:“小默,这到底是啥,怎么把这个二流子也惊动了!”
听这些村民说,刘银松在这一带颇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这边是山高皇帝远,管也没人管。
我无奈的耸耸肩,指着陈二狗说:“你们问他吧!”
陈二狗见众人异样的目光投来,吓得转头就跑,李贝建说:“小默,这到底咋回事啊!我不会真的动杀方了吧?”
农村的禁忌很多,即便是动土都不能随便动,如果不小心就会出现李贝建说的杀方,这种局如果不请先生驱邪消灾,搞不好家破人亡。
我当然不能说这有可能是六甲丁枯尸,只是含糊其辞没个准确答案。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看见李贝建将被子盖上干尸的时候,干尸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脊背上立刻冒起了一层白毛汗。
但愿不会出事,当时贺大鹏将罐子砸开,并没有什么阴气散发开来,所以我也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我隐隐觉得这件事不止这么简单,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六甲丁枯尸的墓葬方位我不清楚,但它的危害古籍上记载的清清楚楚。
“枯尸成,天地昏,方圆百里人迹无。”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也不知道我那不辞而别的师父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他在,事情一定不会这样棘手。
师父这一走快三年,我有时还真挺想他,从床头的壁柜里取出师父留给我的东西,我唯一觉得有用的便是这把名为“霜刃”的匕首。
这把匕首,长约两寸,剑身寒光闪闪,护柄用青铜制成,上面缠绕着丝丝红线,剑身正中是一条浅浅的沟壑,两边都有。
这把匕首到底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师父曾说这把匕首是对付歪门邪道的不二法宝。
至于那只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三足蟾蜍,我只是把它当成镇宅之宝,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浑身漆黑,眼珠倒是绿色,晚上还会发出淡淡的绿光,入手沉重。
左前足齐根削段,不知道是不是当时制作时出了什么差错。
我脱掉鞋子,看了看我的左脚,除了我和师父,没人知道我的左脚小拇指天生没有,师父说我是天生的缺一门,所以才会收我做徒弟。
因为我是孤儿,即所谓的孤,而天生的残疾也是缺一门的象征。
外界流传缺一门是害人的法术,不可否认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学了的确是害人,但是心地正直的人学了便是替人消灾解难。
鲁班书中最简单的“九龙水”,农村很多人都会,这便是救人的方法,“九龙水”是什么,我想很多人都知道,鱼刺卡在喉咙里,化一碗“九龙水”,保证药到病除。
我一直记着师父的教诲,学了缺一门,切记不可为恶,不然下场很惨。
第二天上午,周元同果然很准时,除了他和刘银松,还有一个瘦高的老头儿。
老头儿戴着一副眼镜,那种老式的酱油瓶底眼镜,就像以前集体算公分的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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