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宇文赫有些狼狈,略正色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楚慕雅反过来道:“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当太子真的这么无所事事吗?”
宇文赫不豫,须臾道:“好,那我就跟你说一说正事。索乌遇刺的那天,那个行刺的人明明是曲令月,你为何却说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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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雅不耐道:“她蒙着面,我怎么知道她是谁?这件事我已经和京兆尹说过了,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要是有证据,你就去抓她好了,与我何干?”
宇文赫极力压制涌动的情绪,问道:“前几日宇文霖病重,听说你前去探望,你和他的关系何时变得如此亲密?”
楚慕雅挑着眉问道:“太子殿下是在审问我吗?”
宇文赫道:“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你护着曲令月,实际上也是担心她会连累到宇文霖,是吗?”
楚慕雅十分不耐:“随你怎么说。”
宇文赫简直难以置信:“你怎么变得如此陌生?你难道忘记你当初的誓言了吗?”
楚慕雅失忆一事天下皆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故作不屑道:“什么誓言?你能忘为什么我就不能忘?你能娶别人做妻子,为什么就不允许我心里有别人?”
红姑看到两人吵得面红耳赤的样,一时不敢吱声,楚慕雅厉声道:“有话就说,没事别在我跟前晃!”
红姑只好顺眉道:“小姐,秀公主召您进宫。”
趁着这个当口,楚慕雅这才抽身离开,撂下渐生怒气的宇文赫,并冷冷道:“失陪了。”
再次进宫,对宫里的礼仪早已熟悉。虽然秀公主人不错,但她最怕的就是拘束,那一道道的坎,一重重的关,再三跪九叩那股麻烦劲儿,让她生出这辈子都不想进宫的念头。
渐入内阁,隐约可闻女子呜咽之声,蓝心走在主殿外,对楚慕雅怯怯道:“楚小姐,秀公主就在里面,您进去吧,有什么吩咐就叫奴婢一声,奴婢就在外头。”
“你为何不进去?”楚慕雅有些惶惑。
蓝心一脸忧色:“如今公主谁都不想见,进了都被赶出来。这些日子,公主不吃也不睡,奴婢实在担心得很。您和公主向来无话不谈,这个时候就当是救救奴婢,救救公主,好生劝着她吧!”
“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个稚嫩的宫女眼圈微红,抽噎着没有说话,只是道:“你进去便知道了。”
楚慕雅不安地进入内室,秀公主呜咽之声凄惨无比,见到她本人时,一身粉红色绣紫色祥云的睡衣倒在凌乱的榻上,头发也几天没有梳理,肆无忌惮地散开,比起前些日子一起捉迷藏时见到的朝气蓬勃,简直是天壤之别。
“臣女……拜见秀公主。”
没有听到回应,呜咽之声渐渐下去,取而代之以急短的抽噎,听之不忍。楚慕雅问道:“秀公主,你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何事?”
宇文秀勉力从榻上支撑而起,刚一开口,就是伤心欲绝的痛哭,抱住她,直到把她惊得浑身不停地打颤,道:“慕雅,父皇要我去齐国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