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第一名可奖励白银一百两及桑菊丸两瓶,第二名奖励白银五十两及桑菊丸一瓶,第三名奖励白银二十五两。”
说到此处,二长老眼光瞟过谢禹,语锋一转道:“既然有奖必有罚,如果最后一名是这小子,罚他一辈子为奴,如果是别人,罚他采药一年,如何?”
不待邬家主回应,五长老焦急的抢先驳斥道:“老二,你凭啥区别对待,还要罚一辈子为奴,你心思未免太狠毒了吧!”
二长老闻言轻哼一声道:“老五,你急啥啊!老哥我又没强迫他参加,如果他自认卑贱,抑或没胆量,可以自行退出啊!哈哈哈!”
五长老被气的脸色铁青:“你……,你……。”
邬家主闻言不动声色,看向谢禹:“小子,你觉得呢?”
谢禹闻言闪过一抹冷笑,这二长老端的好计谋,不入套则可以说自己卑贱、没胆量,一旦入套则可借此机会将自己一踩到底。哼,暂且让他笑上一会吧,到时候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当下点点头道:“就依二长老所言吧!”
见谢禹无异议,二长老一脸阴谋得逞之色,大笑一声后,强行拉上唉声叹气的五长老扬长而去。
……
没过多久,屋外响起杂乱的踏雪声,随着一声门响,两位长老复又快速出现在房间里,身后紧跟着十几个十余岁的少年,让原本狭小的房间顿显拥挤起来。
但见二长老满脸笑意,五长老则脸色平静,余下一众少年拜见邬家主后,表情各异,有人轻声细语嘀咕着,有人好奇的打量着房间。
待众人到齐后,邬家主严肃的眼神扫过一众少年,说了一番激情澎湃的官套话,方才讲到参赛人员、灵药考验以及奖罚细则。
当听到第一名奖励一百两银子,一众少年个个心中火热,一般采药童子奋斗一年尚且只能赚到五十两,就这一次比试,就是一百两,这怎能不让他们心动!如果再来四次比试,就可以购买一部黄阶低级炼体法诀了!
要知道,如果在二十岁之前突破炼体期,进入先天期,极有可能在有生之年进入筑基期,一旦进入筑基期,那才算是真正修得仙道。
当听到谢禹要参赛时,牛力发大步走出人群,指着谢禹质疑道:“家主师伯,他一个采药童子,怎么也参加灵药考验,他懂灵药吗?”
“就是啊!他懂灵药吗?”牛力发身后几个少年不约而同的附和着,这几人皆是邬家众长老嫡系或旁系后代,平素嚣张跋扈惯了,最看不惯采药童子。
邬家主闻言轻斥道:“怎么,看不起他?他可是五长老钟意的采药童子,你们可莫要轻视,说不好你们还不如他呢!”
被邬家主一通训斥,牛力发闭口不语,酒糟鼻里粗气连连,显然很不服气。
见牛力发锐气受挫,二长老肃起面容道:“牛力发,他胆敢参加灵药考验,你们就要拿出炼药精英的气魄来,把他踩在最后一名,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对,将他踩在最后一名,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见二长老及一众少年全都针对谢禹,当中一约莫十余岁的少女眨巴着灵动的双眼,不住的打量着他,精致的瓜子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意,不知是嘲讽还是欣慰。
待手下之人搬来桌椅板凳,几位长老依次设置了隔离法阵,众少年落座后,邬家主一拍储物袋,桌上凭空出现三株灵药来:
第一株灵药高约两尺,叶片呈三角状卵形,通体翠绿色,褐色纤维状的单茎,茎生2歧分枝。
第二株灵药高约两尺半,羽状复叶,上面绿色,近无毛,下面被伏贴白色柔毛,托叶离生,灰白色木质主根。
第三株其叶似蓟,茎作蒿干状,青赤色,长三、二尺以来,通常自中下部长分枝,全部光滑无毛。叶互生,椭圆形或长椭圆形,叶质地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