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着二长老道:“二长老,如果我接受这次比试,能否跟上次一般增加点彩头?”
看着谢禹那双战意昂然的双眼,二长老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陡然间发现这少年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股锐不可当的气势,竟能让他一介先天后期修士生出畏惧之心。
慌忙之中运转功法,驱散心中的畏惧之后,二长老恼羞成怒道:“小子,凭着一次侥幸,就敢跟老夫叫嚣,你未免太张狂了。也罢,雪儿,给他点厉害瞧瞧,好叫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邬亦雪一双三角眼在谢禹身上恣意打量着,柳叶眉一挑,一脸不屑状,诱人的红唇里轻轻吐出冷冰冰的三个字“没问题。”
犹如没听到邬亦雪话语般,谢禹不依不饶的盯着二长老道:“二长老,您还没说出彩头呢?”
见谢禹不依不饶的架势,邬家主浓眉大眼眨巴了一下,选择性的保持沉默,对于这种明争暗斗,只要不损及家族利益,他一般放任自流。
倒是五长老,中正脸上流露出些许担忧,他对二长老太过了解,二长老可是睚眦必报之人,谢禹对二长老怄气,无论输赢,都讨不到好处。见邬家主保持沉默,他也不好越俎代庖。
见谢禹竟敢穷追猛打,二长老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见邬家主一众人等竟冷眼旁观,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粗星眉一竖道:“你想要什么彩头?”
“比试如果晚辈输了,愿自罚一辈子为奴。但是,如果晚辈赢了……”说到次,谢禹不怀好意的瞟了瞟邬亦雪,道:“如果晚辈赢了,牛力发当众给我磕三个响头,再加纹银四百两,如何?”
一听到谢禹竟要牛力发当众磕头道歉,二长老粗星眉倒竖,酒糟鼻剧烈的颤抖着,从鼻孔里喷发出两条粗大的气流,这气流在冷空气的衬托下,如同火箭划过天空留下的轨迹一般,拍案而起道:“小子,老子看你是活腻歪了,竟要他磕头道歉!”
面对二长老的暴怒,谢禹不为所动,不冷不热的道:“二长老何必动怒,晚辈又没逼迫,如果自动认输,抑或没胆量,可以自行退出啊!”
听到这话,二长老一愣,这话似曾相识,似乎在哪听过。细细一想,方才想起比试前自己就是如此激他的,没曾想这小子有样学样,以同样的方式来激自己。想清个中原委后,二长老冷冷一笑:“小子,你有种!”
说完板着脸,看向满脸气愤的牛总管道:“老牛,依老夫看,答应他又何妨,老夫倒要看看他有几斤几两!”
见二长老被谢禹成功激怒,牛总管一扫脸上的阴霾,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幸灾乐祸道:“我没意见,一切就依二长老所言吧!”
见木已成舟,五长老站出来建议道:“家主老兄,他们两人之间的比赛必定精彩绝伦。依拙弟看,要不将采药童子及炼药童子一众人等叫来,好让他们观摩观摩,让他们知道知道,跟别人有多大差距。”
邬家主闻言,浓眉大眼中精光一闪,抚掌赞道:“五弟此计甚好,为兄这就派人去通知,我们且移步大会堂,布置相关事宜。”
谢禹凝重的望了望五长老,脑海中满满的全是疑惑,不知他意欲何为,也不知真如他所说,让一众童子观摩观摩?
就在谢禹沉思间,一叫“方芳”的圆脸少女微笑着走了过来,一把扶起谢禹,搀扶着他一拐一拐的,随众人朝大会堂走去。
因受伤腿脚不灵便,谢禹还未出房门,一众少年早已消失在视野里,雪地里留下一串串杂乱的脚印,通向四方建筑某一角落。
想起不久后能当众凌辱牛力发,谢禹心中不免火热,尽管漫天飞舞的风雪迎面吹来,手掌心中依旧沁出缕缕热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