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去势汹汹地往柱子上撞过去的时候,就连皇后等人都露出了惊吓到表情。
她们没有想到我是来真的。
嘭!
我一头撞在了柱子上,不过由于被人拉了一把,所以撞得力道减轻了不少。
饶是如此,我还是撞的眼冒金星,额头上红了一大块,有一丝丝鲜血顺着眼角留了下来。
拉着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福全。
这些都是我精心计算过的,我之所以选择往荣德太后这边的柱子上撞,一是因为这边的距离刚刚好,二就是因为李福全就站在荣德太后的身后。
我就不信李福全会不拦着我,所以我就憋足着劲,好像真是要撞死一样,低着头就撞了上去。
好在李福全没有让我失望,在第一时间就冲上来拦住了我。
我瞬时摔倒在地上,装作快要昏迷不醒的样子,荣德太后也连忙跑来查看我的伤势,见到我血流不止,痛声哭道:“作孽啊,皇上,你可要被她做主啊!”
我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听到传太医的喊声,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而此时,皇上的声音也传入到我的耳中,看起来好像颇为愤怒。
“大胆奴才,快不速速招来!”
不行,这个好戏我不能错过,现在还不能昏倒。
想到这里,我便幽幽的半睁开眼睛,微微扫视了一下左右。
荣德太后见到我醒了过来,着急的问道:“碧月,你醒醒,你没事吧?”
“呜呜…;…;就让我死吧,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清白。”我带着哭腔道。
说完我便欲挣扎着起身,一副不想活了的样子。
春花此时跪在地上,已经快要吓晕过去了。
平阳皇后见个事情居然落到了这个局面,立马阻拦道:“皇上,咱们现在审理的是花碧月偷盗的案子,可不能因为她如此胡搅蛮缠就揭过去了,这让臣妾以后还怎么统领后宫啊!”
有了皇后撑腰,春花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身板也稍微挺直了一些。
眼看着这茬就要被揭过去,我努力把矛盾往春花身上引的计划就要落空,不由得着急了起来。
幸好,荣德太后这时非常合时宜的站了出来,忿忿不平道:“皇后,碧月都说了,她是被栽赃嫁祸的,哀家以身家性命担保,她肯定是被冤枉的。”
老太后言辞很激动,说出去的话掷地有声,说完了还将头转过去,对着皇上看着,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就没完!
荣德太后毕竟是皇上的生母,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皇上岂能坐视不理,当即道:“春花,你说,是不是打过花皇妃。”
“没…;…;没有!”春花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一个头都不敢抬起来。
“嗯…;…;”皇上突然加重了口气。
平阳皇后见势,再次拦了出来,“皇上,春花怎么说也是臣妾的贴身婢女,就算有什么错,也应该让臣妾来处理吧?”
“朕在问话,这没你的事。”皇上突然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茶几上,厉声道:“说,有没有?”
平阳皇后此时是将事情揽到现在身上,可是皇上根本不再给她机会,彻底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现在即使她承认是她主使的,也没有机会开口了。
春花几乎瘫在了地上,额头上都能见到大颗的汗珠往下流淌。
皇上见她不回话,顿时更是气上加气,“朕问你话,你居然敢不回答?来人,给我拖出去!”
“该死的东西,没见过市面,本宫在这里,你怕什么,皇上问你话,你照实说就是了。”平阳皇后见机插话道。
“是是,我说!”春花听到这里,仿佛一下子们惊醒了过来,当即道:“奴才怎么敢动手打花皇妃,借奴才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该死的,有了皇后给她撑腰,看起来她是打算死也不承认了。
平阳皇后嘴角一翘,神气十足道:“皇上,臣妾平时对这些奴才们的礼数管教是最严的,我相信她们肯定是不会做出这种犯上的事情,我想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春花也趁机道:“娘娘明鉴,奴才恪守本分,万万不敢做逾越的事情。”
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皇上也没有办法,只得无奈的看了看荣德太后,那表情好像是再说:你看,我也没有办法。
荣德太后只得不开心的转过头去,心疼的拉着我的手。
平阳皇后见此,更加得寸进尺道:“陈贵,将证词呈上来,给皇上瞧瞧。”
“是,娘娘!”陈贵将我按过手印的证词递了上去。
皇上接过去,只是随意的看了几眼,这才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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