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绕过去站在他面前,抬手想给他擦擦脸,陆虎别着脸拍开了她的手,景萏发麻的手掌尴尬的悬在了半空。
夜里无风,空气凝滞,气氛前所未有的尴尬,她做不到又放不下,天秤没有倾斜的态势,景萏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做什么才是对的。
陆虎抬手狠狠推了她一下,恶声道:“要走就走不走赶紧滚蛋!”
景萏被推后了半步,人已经开了车门,他扶着车门要半钻进了车里,动作忽然停住,黑色的玻璃上映衬着流光溢彩的夜色,女人的背影有些单薄虚无,不仔细看根本无法辩驳出来。
他还是于心不忍,忽然转身大步猛的过去把人拽起了怀里,景萏始料未及,她眼前发晕,胸被狠狠撞了一下,男人的胳膊箍在她腰上,像是两块僵硬的铁,她的下巴被迫扬着,再用点儿力,脖子要折了似的。
“你得跟我走!”
“自私。”
他没再说话,侧脸紧紧贴着她的鬓角摩挲,轻轻吻着她的鬓角,他像是一条紧紧缠绕的蛇,景萏的胳膊被箍的无法动弹,她试图说些什么,喉咙里堵了块海绵似的难受。男人的唇紧紧贴着,他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唇瓣,景萏往后退了退,她紧紧的咬紧牙关抗拒,他吮了会儿她才唇,用舌头撬开在牙齿上来回游移,他细致的舔着她唇齿的每一寸,景萏依旧毫无动静嘴里发麻,防守不住,他趁虚而入。
记忆力有熟悉的味道,一层一层沸腾滚动的热浪扑面而来,她被吻的浑身发热,脑子搅成了浆糊,一直到他吻够了把自己抱进车里又系上安全带。陆虎绕过一侧进去,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震的她打了个激灵,她一时清醒过来,自己可能真要被这个人给拐跑了。
……
陆虎直接往高速上走,冲动过后,两人陷入了一种暧昧的羞涩之中,他静默的开车,无意两人手指相碰,景萏又把手抽了回去紧紧的攥着,陆虎不自在的吞了口吐沫。一路开到了服务区,俩人下车吃了些东西,陆虎见她拿着筷子不动关心她吃饱些。
景萏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怼了一句:“吃饱了有力气哭吗?”
陆虎瞪了她一眼:“我是个人为什么不能哭?”
他确实说的挺对的,景萏不知道该怎么回,她想了想又问:“我问你,你的矿卖了多少钱?”
“几千万。”
“你一年赚多少?”
“前三四年是几百万,最近两年行情好,我也数不清。”
景萏眉头皱起,狠狠揪了他的耳朵道:“肯定是亏本了!”
陆虎吸了口凉气道:“亏就亏了,你比较重要。”
她想狠狠骂他一顿,听他这么说心里又暖烘烘的,抽了手她拿着筷子在餐盘里搅来搅去,嘴角不禁往上翘,她忍不住道:“你要是不哭,我肯定不会跟你疯。”
他两条胳膊托在桌上憨笑道:“我那算什么,你哭起来一整宿一整宿的,差远了。”
景萏没好气,拿了筷子照着他头敲了一下,又问:“你准备带我去哪儿?”
陆虎摸了下头说:“不知道,车没油了停在哪儿就去哪儿。”
景萏作势又举起了筷子,对方忙抬手挡了一下道:“开个玩笑,你离婚了我们还没庆祝一下,我们去玩儿一圈,别的再慢慢说。”
“可是……”她垂了下眼皮道:“我放心不下我儿子,万一我家人担心我怎么办?”
陆虎握了她的手道:“你打电话报平安就行了。”
“我从来没干过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陆虎吊着眉头一脸否认,“什么叫丧心病狂,这是人生大事。”
陆虎的人生大事暂时被搁置了,他极需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景萏没空跟他闹,她可不想明天上新闻,题目是某某情侣带巨款私奔被歹徒双双弄死在车里。俩人轮替的开车,一直到天亮的时候才到了个地方,景萏想想陆虎这事儿办的太没脑子了,又数落了他一顿,哪个正常人会把自己身家带着身上。
陆虎倒十分听话,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