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来:“除了解药外,还有个办法,不知你是否童男之身?”
“啊……”飘云脸霎时红到脖子根,“是……”
“那太好了!只要中毒的两人纯阴纯阳,在一起便能两消。”那少女一脸无邪地盯着他。
“确定不是诳语……?”飘云都不知道濒死的感觉原来这么窘迫,又想,假设是真的,那么这“落花印”看来是从“相思”演变而来的。
“当然不是诳语。我爹爹教我的。”那少女忽然叹了口气,“可是,要怎么结合,我却是万万不懂的,爹爹说,那是世间最难的事。”
面对面靠这么近,那少女眼神迷离似醉非醉,墨玉般的青丝垂在他耳边轻柔地抚着……飘云虽然心头一颤,却想要坚守礼法道义,他和这小姑娘才认识多久,姓名还未完全确认,身世也没彼此了解,怎能随随便便就!
那少女虽然中毒较浅,奈何话说太多,短短几句就比他虚弱,连声惨呼:“救命,救我……”
他觉得她不该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了……这也是他最后的理智和思绪了……
飘云一笑,醒了,第一刻不可思议,想抱起枕席仔细回味,
第二刻发现抱起的不是枕席而是和自己混在一起的那少女的衣物,重击之下,大惊回头,不是春(谐)梦?!
第三刻,那少女一双美眸直直地勾着自己,教他完全不敢再往下看:“姑娘!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百里飘云必会对你负责!”
他活了快二十岁,一直是别人家的好孩子,踏实勤奋,听话努力,一心“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从来就没跟女孩儿多说几句话,尽管父亲可劲儿地催他抱孙子。
这倒好,直接睡了匈奴吗,他连这丫头的性格到底合不合意都不知道,就已经跳过了那许多的步骤要向她提亲吗?!
“今天的事,谁都不准说。”那少女的眼睛也不知是否天生脉脉含情,总之一边这样楚楚动人打量着他,一边却不带感情色彩地拒绝了他的求亲。
“啊?”飘云一愣。
“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愿望。你记得谁都不可告诉。”那少女说,“若传出去我们相互救命,我会有背叛组织之嫌。”
“……”飘云怔住,不告诉别人是为了这个?有比你失身于我更重要的事吗……
“世间最难的事你居然也会做。”那少女一本正经,“我回去问过主上,只要不妨碍忠诚,或许对练功炼毒都有益处。”
“再一次……看看……”飘云懵得脸上火辣,感觉头上顶了无数个问号。
怕是这姑娘成长在天火岛上,就没受过有关礼法的教育?不觉得女子就该遵从三从四德?甚至,她身为死士根本不知贞节为何物?!
可飘云,怎能就这般夺了人家初(谐)夜就完事!头皮发麻,机械性地站起来跟着她走,这下可好,足智多谋的他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