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拨通了何慧的电话。
她擦掉眼泪,屏住呼吸:“你真的跟他爸爸上床了?”
“是,他跟他爸都是一类人你知道吗?沈以宸就是一个渣男,他脚踏两条船,我不想……”电话那头传来叹息声。
“就算他脚踏两条船又怎么样?他已经变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了,何慧……你能不能别那么贱?难道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你为什么要招惹他?这么多年了,你拆散的家庭还少嘛?我……我,每天就坐在楼梯那里看着男人从我家走出去,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嘛?我心痛,我觉得你好脏好脏,你要是养不起我,你当初为什么要收养我?你不配做一个妈妈……”
“我……”
电话那头何慧的声音还没说完,辰辰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走到卫生间,将水放到最大,看着浴缸的水缓缓上升,关掉热水,脱掉衣服,整个人都淹没在水中,大约五分钟后,她擦干水渍,穿着浴袍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给沈以宸发了一条短信,我会忘了你。
她将床头柜边的茶壶摔碎,从中捡了一块锋利的小瓷片,咧嘴大笑起来,然后朝着自己的手腕划去……】
思绪回到现实,一切她都记起来了,就在这短短的几秒内,胸口好像比以前还要痛,她捂上胸口,语气变得有些嘲弄:“既然已经分手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屋内有些昏暗,隐在黑暗中的沈以宸,眼微微眯起,多了几分阴兀,他交叠于膝盖的脚放下,身子一倾,便隐出黑暗。“离开金书砚,我们重新开始。”
“哈哈沈以宸,你没搞错吧?你觉得我凭什么会答应你,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辰辰,一年的辰辰已经死了。”
“你真的爱他?才一年的时间,我不相信。”沈以宸双眸紧盯着辰辰,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一丝哀伤,握着的酒杯紧了紧,来回摇晃着酒杯内液体,想要以此减轻心理压力。
听完沈以宸的话,她笑着点了点头,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白了一眼沈以宸,接着故作神秘的说道:“好像比爱自己还要多一些,他很好,对我也很好,我很幸运能够遇上他。”
沈以宸看着她那副认真的嘴脸,甜蜜的让他想要掐死那张连脸上的笑容,曾几何时,这张脸不再对着他这样笑了,他向辰辰的方向探去,想要伸手抚摸那张脸,却被辰辰向后的动作愣住。“他也有别的女人,你只是他其中一个受宠的女女人罢了。”
“他跟你不一样,他把我放在心尖宠着爱着,而你呢?你只是把我放在胸口捂着,不是你捂着我,而是我捂着你。沈以宸,以前,我的记忆里全是你回来看我的场面,后来我才恍然大悟,因为你回来看我的次数少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所以我才会记得那么牢固,我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你,事实证明,是我一厢情愿了,现在我觉得我们之间是时候改了断了,就现在这样,对你对我都挺好,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你的名字呢?你进娱乐圈呢?难道不是为了我嘛?”
“你说的都对,以前这些都是为了你,为了能追上你的脚步,我每跨越一步都累的快喘不过气来。我现在很喜欢演戏,他也支持我,这就够了,至于名字,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可以立马改掉,叫见见,砚砚也不错,反正我本来就是孤儿,没有姓氏,名字只不过是代号而已,你喜欢,随时拿去。”
有那么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当走出杜斯维加斯的下一秒,一阵冷风吹的她一身轻松。
金书砚的视线一直盯着杜斯维加斯的那扇门,从未那么专注的凝视着,他生怕下一秒,那个丫头就跟别人走了。
此时,一抹曼妙的身影突然走出,只见她轻吐着白气,白皙的脸上浮现着一抹红晕,对着他的方向找了招手。
金书砚丢掉手中的烟头,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根烟了,一阵压抑感瞬间消散,他打开车门,高大的身躯已站起来,名贵的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内里的亚麻衬衫,光洁如雪,高贵的让人亲近不得。
下一秒,路人就看到这个高贵的男人迈着长长的大腿,快速穿越马路,走到另一头,紧紧的抱住一个身着黑色羽绒外套的女人。
白色的路灯下,盏盏灯光划过那张脸,近乎完美。
辰辰嘴角含笑,手自然而然的放置在男人的腰部,抬头望着那张如刀刻般刚硬深邃的脸颊,他的睫毛修长,呈现着迷离的黑褐色眼珠。
“我好怕你被拐跑了。”金书砚捧着她的脸笑的像个孩子一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说。
“哭了吗?”他问,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发愣。
“嗯,没忍住,不过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只想永永远远跟你在一起,其余的都不重要,我们快走吧,好多人在拍照。”
她拉住他的手,催促着。
却依旧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额头被印上一个冰凉的吻。
金书砚咧嘴邪魅的笑起来,弯着身子在她耳边念叨:“既然要拍就拍的彻底一点吧,反正你是要做我媳妇的人,怕什么。”